“姬如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冷映寒的声音暗哑道。
姬如雪嘟囔了一声,脸颊往他的脖子蹭了蹭,还伸手把他的衣领扯开!
冷映寒加快脚步回殿,他快要被这个女人逼疯了。
忍受着姬如雪的骚扰,冷映寒飞快的回到显庆殿,不理行礼的宫人径直来到后殿。
姬如雪似乎真的很难受,双目迷离的哭了出来,那低声的哭腔简直就像一只猫伸出爪子不停的挠你一样。
江友安见皇上一脚踢开了寝殿的门,识趣的停下脚步,默默的关上了殿门。
姬如雪被冷映寒扔在龙床上,不停的扯着自己的衣服哭难受。
冷映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里的怒火滔天,该死,竟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底下给这个女人下药!
若是那个宫女没有跑来找他,这个女人后面会如何不言而喻。
姬如雪睁眼泪眼看着冷映寒,从床上坐起来,衣裳半解,朝他伸出了手,“皇上,我难受。”
冷映寒滚动了下喉咙,伸手握住她的手,坐在床边看着这个女人往他怀里钻。
拉他的衣服,吻他的脖子,冷映寒一直在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这个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姬如雪。
然
而,姬如雪啃了两下,动作慢了下来,她抱着冷映寒的腰,满足的嗅嗅竟然是一幅要睡觉的安然。
冷映寒:“……”
谁给下的药!连份量都不知道吗!敢下药还不敢下多点!别让他查出来是谁!
冷映寒身上的火已经被点起来,之前是一直忍着,眼下看这个女人竟然想睡觉?做梦吧!他一把将姬如雪扯开。
姬如雪本想睡觉,却突然没有凉丝丝的感觉,热感重新回到身上,她生气的睁开眼睛,只见一道暗影覆盖下来。
她来不及说话便被封住了唇。
这一夜,江友安安静的听着殿里隐约传来娇.喘,大概是皇上的寝殿太大了,真的只能听出那么一点点动静,唯有哭声清晰些。
江友安笑的合不拢嘴,程天风远离开来。
再说负责宴席后巡逻的姚雁山,在所有人都散场之后,巡逻一番没有发现问题便交给其他的侍卫长负责。
他走在不见人影的小路上,宴席散场大家都累的不行。忽然看见一个倩影站在池边。
在这个大晚上的,周围一个人的没有,姚雁山警惕起来,不会是想不开的宫女吧?这些年并不少见。一些承受不住主子脾气或者被欺压
的宫女自杀。
天色昏暗,池边又没有灯笼,这么一看还真看不出对方想做什么,但入夜了这样站在池边不动的人,总不能说是在看鱼?
他叹了口气,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啊。
姚雁山悄无声息的来到那道影子的背后,那头披散的长发冷不防添加了几抹惊悚。
趁对方不觉,冲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往后退,待拉到安全距离后,才放开道:“姑娘生命就这么一次,怎可轻易放弃,无论是受了什么委屈,活着才能看到以后,你死了一了百了,可想过家中亲人?如果孑然一身无牵无挂那便更要努力活着,度过挫折才能迎向美好,就像是黎明到来前总是最黑暗。如果在沉浸在黑暗里自我放弃,便再也看不见黎明了。”
一阵沉默后。
端木薇抬头看着他道:“姚侍卫,你在说什么?”原谅她真的没有听懂。
姚雁山在她抬头那一刻,吃惊不已,笔直下跪:“卑职不知是娘娘在此,是卑职唐突了,望娘娘恕罪。”
姚雁山内心混乱不已,他刚才做了什么,竟然去扯娘娘的手臂,还说了要大堆有的没的。
端木薇因担忧端木非,心烦意乱所以才在这池边静
望。
从他说话起,端木薇就知道这个拉她的人是姚雁山,上次也是他就她一命,难道他刚才以为自己要轻生?
见他这般毕恭毕敬,端木薇摇摇头道:“你起来吧,我没事。”
姚雁山迟疑着抬起头,看见端木薇站在月光下神情哀伤。心中涌起莫名的感受。
端木薇见他还跪在地上,再次放轻声音解释:“我真的没事,姚侍卫忙去吧。”
姚雁山左右看了看,周围连个宫女都没有。
“娘娘,卑职斗胆问一句,您为何独自一人在池边,夜深露重,娘娘还是注意身子。”
姚雁山并不放心她一个人在此,这里鲜少有人经过,若是娘娘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人知道多危险。
端木薇转过身去,“我在想一些家乡的事情。”
姚雁山一脸了然,今天来的使者也有朝北国的人,原来娘娘真的是想家了,当时在宴席上还落泪。
别问他为什么看到了,当时他正在宴席暗处观察,谨防有意外发生。
姚雁山愁眉,他该怎么劝解娘娘回宫?
端木薇重新回到池边站着,就在边缘上,看得姚雁山屏住呼吸,生怕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