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不敢挡着这么多人的面与他放肆,那不是让人感觉她越发嚣张,然后被集体攻击吗?
那可是妥妥的拉仇恨啊。
看着姬如雪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冷映寒就觉得越发有趣。
姚雁山在一旁看着,细心敏感的察觉到其它娘娘的目光变化,于是默默的看了一眼前方站在一起的姬如雪与冷映寒,心说皇上,感情我们都站在这里看你们两人秀恩爱了?
这也是妥妥的拉仇恨的一种方式啊。
牧怀柔率先开口打断了这两人,“皇上,这件事还请皇上想想在怎么处理的好?若是真的,那对如贵妃可就不利了。”
不可否认,牧怀柔会说出这段话,的确存了不满与嫉妒的心理。
可冷映寒听了,却依旧表现的漫不经心的样子,“又夏是怎么对如贵妃的,皇后不知道吗?”他瞥眼看向牧怀柔,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牧怀柔心中一惊,却面不改色,只是袖中的双手微微攥紧,这话的意思,明显是皇上知道了什么。
仿若警告。
“先不说这遗书是真是假,又夏本身便对如贵妃心生怨恨,借自杀为由来陷害如贵妃,也不是没有可能。”冷映寒不紧不慢的
说着,“何况如贵妃有没有做那些折磨又夏的事情,我调查会传来正确的答案,皇后不放耐心等待答案。”
言下之意,是要牧怀柔闭嘴了。
牧怀柔抬眼看了看冷映寒,神色依旧柔顺温柔的点头,心中却第一次对姬如雪起了杀意。
姬如雪并不知道引了多大的仇恨,她还在想究竟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姬如梅算计的。
毕竟想要杀了又夏的人,怎么看都是姬如梅的动机比较大。
又夏是她姬如梅派在她身边的人,这件事,即使宫中没人相信,恐怕丞相府里的许多人也知道的。
可此时,一名宫女忽然哭诉开口道:“可是皇上,今早奴婢看见又夏在长信宫前跪下凄惨的对如贵妃求饶,哭声凄厉,似乎是受了莫大的折磨啊!姬贵妃娘娘,您当时也在场不是吗?”
这名宫女的话似乎是间接证实了又夏的遗书内容,甚至拉上了姬如梅来做证人。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多落在了姬如梅身上。
冷映寒神色微顿,也是看了过去,而姬如雪却是将目光落在了说话的那名宫女身上。
那是名对她来说比较陌生的宫女,以前似乎从未见过。
再次抬头的时
候,便见身前的冷映寒朝姬如梅看去,俊眉微皱。
姬如梅面对众人看过来的目光,却只看向了冷映寒,一双桃花眼似乎含着一汪清水盈盈闪烁着怜人的光芒。
她嘴唇微张,似乎是要说什么,最后却撇开了与冷映寒对视的目光,淡淡的说:“本宫可完全没有见到你说的那些事。”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这个表现,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说谎了。
姬如雪心里怒火想说你这话还不如直接说你看见了!这么明显的说谎简直就是另类的陷害啊!
她心中郁闷,在那名宫女开口之前狠狠地瞪过去说道:“姬贵妃不必帮本宫说谎,清者自清,今早又夏的确来找本宫哭诉,恰巧姬贵妃也看到了。那是因为本宫要又夏去浣衣局受罚,她却总是以各种理由从浣衣局逃跑回来请求本宫将她带回长信宫,遭到本宫拒绝。”
被姬如雪这么狠厉的一瞪,那名宫女顿时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冷映寒还是第一次看见姬如雪如此强势霸道的一面,不由觉得有趣,对比她以前失忆时候小白兔懵懂的模样,简直反差的可爱。
一时间,冷映寒竟是忍不住想要伸手
去揉揉神色凌厉的姬如雪的头发,就像是在安慰自己炸毛的宠物猫一样。
这样的想法被冷映寒克制着,但是看着姬如雪的眸光却越发的幽深起来。
就在众人半信半疑的时候,江友安终于是带着叶芷青过来了。
“臣参见皇上。”叶芷青俯身朝冷映寒行礼。
冷映寒看向她,微微颌首:“平身。”
“谢皇上。”叶芷青站起身,神色不卑不亢。
姬如雪看向她,恍然想起自己刚入宫时第一次见叶芷青的时候。
那时候她觉得这人聪明狠辣,倾城妩媚的容貌也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此事朕找你前来,是为了浣衣局又夏自杀一事,传闻如贵妃吩咐浣衣局等人折磨又夏,导致她不堪折磨而自杀,可有此事?”冷映寒语气清冷的问道。
没有刻意的施压,却还是让众人听了觉得十分有压力。
姬如雪想,或许这就是与生俱来的天子之气。
叶芷青微勾了唇角,似笑非笑,微微侧身,身后的六名宫女齐齐跪下,她道:“皇上,这是这几天与又夏相处浣衣局宫女,如贵妃只是将又夏罚入浣衣局洗衣服而已,未曾吩咐过任何要折磨又夏的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