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说,你想赌什么?”贝妮好呢确定,她亲眼见过吃过麻菰的兽人毒发身亡。
这一次打赌,她赢定了。
熊白白漫不经心的回道:“如果这种麻菰能吃,你就再帮我烧一年的洗澡水吧!”
贝妮眉头拧起来,“能不能换一个?”
她不想给熊白白烧洗澡水,实在太累了,累不说,还觉得屈辱。
“不能,要么赌,要么就闭嘴。”熊白白抬起下巴,那倨傲的神态和衍沼极其神似,就连挑眉的动作都很相像。
“我为什么要闭嘴,该闭嘴的是你这个恶毒的雌性,好啊,你不是想和我打赌么,我答应你,但你要是输了,就立马滚出部落。”
贝妮被刺激的一口答应。
“好,一言为定,驷马难追!”熊白白冷声道。
贝妮:“……”什么马不马的,她听不懂,熊白白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兽人。
熊白白见她同意了,看向鹰珂,“鹰珂队长,我需要一只咕
咕兽。”
鹰珂看向鹰蛇,“阿哥。”
鹰蛇点头,转身离去。
他也很想知道那个麻菰到底能不能吃,也更想知道熊白白到底是不是像部落里兽人说的那样厉害。
厉害到能让崖离放弃不惜放弃兽神之果。
熊白白心里“哦”[二声]了一声,原来鹰蛇是鹰珂的阿哥啊!
他们除了名字里都有个鹰外,其余的没有任何相像的地方呢!
可能是同母异父?
熊白白心里非常八卦,想着回去一定找鹿苗问问。
没一会儿,鹰蛇抓了两只咕咕兽回来。
熊白白将蘑菇捣碎,递给鹰蛇,让他喂给咕咕兽吃。
鹰蛇照做,喂完之后,将咕咕兽扔到了地上。
因为有兽人们围着,倒不怕咕咕兽会逃走。
咕咕兽在经历了最初的胆战心惊后,渐渐适应,开始四处溜达,啄来啄去。
显而易见,姑姑兽没死,而且还挺精神。
贝妮不相信,她要求再喂咕咕兽吃一些麻菰,熊白白觉
得无所谓,又采摘了几朵蘑菇让鹰蛇喂给咕咕兽。
太阳从东移到了天正中,雌性兽人们已经等烦了,咕咕兽东跑跑西跑跑,跑累了。找到一处阴凉地,趴了下来。
贝妮见了,嗷嗷叫:“你们看,那只咕咕兽蔫蔫的,它是不是要死了?”
可能是贝妮的声音分贝太高,刚刚趴下去的咕咕兽扑棱着翅膀飞起来了。
咕咕兽用此等壮举成功证明,熊白白采的蘑菇没毒。
熊白白哈哈大笑,“贝妮,你输了,记得给我烧一年的洗澡水哦~”
贝妮听到熊白白的笑声只觉得刺耳,她捂住了耳朵,可不知道为什么熊白白的笑声还是钻进她的耳里,脑里,让她崩溃不已。
她捂着耳朵,晃动脑袋,“怎么会没毒呢,我亲眼见过兽人吃这种麻菰死掉的啊,为什么那字咕咕兽不死,为什么?我没输,一定是那只咕咕兽有问题。”
贝妮说着就冲向那只咕咕兽,她抓住咕咕兽后,双手死死掐住咕咕
兽的脖子,活活将咕咕兽掐死了。
熊白白双眉都挑了起来,贝妮不会被她刺激疯了吧?
她要是疯了,还能给她烧洗澡水吗?
鹰珂见状,赶紧上前去阻止贝妮,鹰珂常年劳动,较比注重保养不喜欢干活的贝妮力气大了许多,几下子鹰珂就制服了发疯的贝妮。
贝妮仇恨的瞪向熊白白,熊白白见状放了心,还知道瞪他,证明还没疯。
熊白白对着贝妮吐舌头,贝妮气的脑子一片空白,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熊白白赶忙侧过头,心中默念:和我无关,和我无关……
咦,那是什么?
熊白白颠颠的跑过去,在咕咕兽刚才爬过的地方捡起两颗拳头大小的蛋,这不就是加大版的鸡蛋吗?
她的小手拍向自己的额头,瞧她笨的,竟将鸡蛋这茬给忘了。
鲜蘑鸡蛋汤,熊白白的脑中浮现了这道美食。
她决定,一会儿再去摸几个鸡蛋,晚上回去就吃鲜蘑鸡蛋汤。
另一边鹰珂当
机令断,掐了贝妮的人中,贝妮幽幽醒来,鹰珂安抚了一会儿,就让雌性兽人扶着她去另一边休息。
鹰蛇瞅着醒过来的贝妮在看向熊白白时露出的恨意若有所思,他走过来道:“贝妮的状态很不好,我先送她回部落,让巫婆婆看看。”
雌性是很珍贵的存在,鹰珂也不想贝妮发生危险,便点头同意了。
鹰蛇过去背起贝妮离开。
而熊白白带着雌性们开始采集蘑菇,并找到了有毒的蘑菇和她之前的蘑菇进行了对比,从眼色、大小、以及生长习性各方面讲解了两种蘑菇的不同。
雌性兽人们听了之后都能准确的采摘到无毒的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