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雪姑娘性情如此洒脱,不拘一格,实为女中楷模,堪称女中豪杰,既然佳雪姑娘执意如此,那商某又何须推脱,佳雪姑娘——请。”
佳雪一看商镇炫答应了,心里自然乐开了花,她终于可以目睹一下,这“闻香阁”那些所谓的花魁,究竟是何等的惊艳绝伦!
佳雪跟着商镇炫来到“闻香阁”门前,刚才那位妈妈一看他们一行人,心中顿然明了,她赶紧笑脸相迎,异常热情的招呼,亲自引领佳雪和商镇炫进入“闻香阁”。
这位妈妈是多么聪明圆滑的一个人,在这圈中波爬滚打久了,察言观色、见机行事、见好就收,这些可都是保命的本事。
妈妈心里在清楚不过了,能来这里消费的人物非富即贵,万一不小心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佳雪等人进入闻香阁内部,看到里面的装潢,的确非常气派,这里灯火通明,灯红酒绿,轻纱幔帐五彩缤纷的,的确符合“闻香阁”的氛围,这里正轻歌曼舞,一群舞娘,正在大厅中央的舞池中曼舞。
四周坐满了宾客,他们三五一成席,有谈天论地喧闹嬉笑的,有玩行酒令的,有掷筛赌酒的,不过身边都有一些莺莺燕燕的陪着,反正都是玩的乐不思蜀。
佳雪他们找了一个离舞台最近,带有屏风隔断的雅座,这里一般都是高消费,和现代的酒吧一样,这里属于vip专属。
他们坐定后没多久,妈妈立刻上前准备为商镇炫介绍姑娘,商镇炫自然明白妈妈的意思,看看身边的佳雪后,立刻阻止了妈妈想要说的话。
“这位妈妈如何称呼?”
“回这位公子的话,妈妈我姓杨,公子称呼我杨妈妈便可。”
“杨妈妈,今天这里不需要姑娘,但是银两本公子会照付,今日你就将你店中的好酒好菜,尽管上来便是。”
商镇炫说着,给身边的贴身侍卫比了一个手势,那位侍卫立刻将怀中的银两掏出。
“这是先给杨妈妈的定钱,你看这样可行?”
“公子哪里话,只要公子在这里玩的开心,玩的尽兴,至于其他,那还不都是公子一句话的事儿。”
杨妈妈看到了袋子里的银锭子,又看了看商镇炫身边的佳雪,一脸谄媚的迫不及待的接过了钱袋子。
其实她心中再明白不过,只要有白花花的银子自己入口袋,还管它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所有规矩不还都是自己说了算。
“公子、姑娘请稍等,杨妈妈这就叫人,将好酒好菜给二位端上来。”
杨妈妈说完,喜滋滋的扭着屁股,屁颠屁颠的下去交代去了,不多时一桌子酒菜便摆上了桌。
“没想到商公子,对着烟花之所的业务,还是挺精通的嘛?看来平日里不少来这种地方消遣。”
“佳雪姑娘此话差异,其实商某并不热衷与烟花之所,只是平日里约商户商谈生意,这里气氛令人轻松愉悦。”
“那些商户大多也都愿意来此地,饮酒谈天中反倒轻松谈妥生意场的事情,久而久之便也成习惯了。不过佳雪姑娘放心,商某乃是正人君子,并非姑娘所想之人。”
“呵呵呵,公子是什么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做好自己便好,不过这次佳雪还是要谢谢商公子的盛情难却,来,我敬你一杯。”
“呵呵,好,干杯。”
商镇炫没有再接着佳雪的话说下去,他做事向来掌握分寸、拿捏有度,他心中非常清楚,这位姑娘与其他女子不同。
若想和她走的较近,那便不能按照,对待其他普通女子的方法一样,如若不然,也许会将她越推越远。
酒过三巡,佳雪有些微醺,她心中有事并不畅快,明显不胜酒力。商镇炫自然看出了佳雪的异样,但他并未上前询问究竟。
“商公子,商镇炫是吧!本姑娘问你,我长得好看吗?我要听实话。”
“佳雪姑娘你手如柔夷,肤如凝脂,领如蝤蛴(qiuqi),齿如瓠犀(huxi),螓(qin)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自然是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听你这么一说,我应该真的是一个,挺漂亮的女生对吧!可是为什么某些人,总是对我横眉冷对,横竖看我不顺眼,根本就看不到我的好呢?好不容易有些改善吧,呵呵!却还是带有目的性的。”
“姑娘是在说商某吗?”
“呵呵呵,怎么会说你呢?我们才刚认识好吧。我说的是一个整日板着一张脸,总跟谁欠他钱似得一个无良男人。”
“你知道吗?他不仅做事没有温度和风度,一张利嘴还十分恶毒,总能有种让人分分钟想掐死他的冲动。”
“向他这种恶人,你说我为什么会这么倒霉,偏偏让我遇上了,还必须同在一个屋檐下,你说可气不可气。”
“佳雪姑娘所说何人?需要商某出面,帮姑娘解决现有的问题吗?”
商镇炫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和佳雪姑娘,有所纠缠的男人究竟是谁,为何得此妙人,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