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许棠棠一巴掌甩过去的下一秒,打手头子忽然就捂着自己的脑袋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
“好痛啊,我的头好痛啊,救命啊!”
打手头子的身上沾染了污泥,尘土扬起,他的脸上和嘴里都是土,面目狰狞扭曲。
有保镖立刻上前拦在了许棠棠的面前,不知道打手头子会出什么幺蛾子,忽然袭击许棠棠。
许棠棠抬手把他们拉开。
“没事,他是被双重催眠了,我解开了第一重的催眠,再次想要动他的记忆时,对方下的禁制起了应激反应,所以他才会这样。”
许棠棠上前,抬手一个刀手把人打晕了。
看着打手头子软趴趴的倒在地上,许棠棠把人踢到保镖的面前。
“把人送去精神病院吧,没得救了,醒来也疯了。”
保镖一脸诧异。
“治不好了吗?”
许棠棠摇摇头。
“治得好,但是麻烦,不想治,他又不付钱,我很贵的!”
保镖一时间有些无语。
“那怎么审?”
许棠棠耸了耸肩,冷笑着抬了抬下巴。
“那儿不是还有一个吗?”
保镖回头,就看到了被两个人架着从坑里刨出来的许青彤,顿时明白了。
他直接扛起了那个晕过去的打手头子离开了。
这是,墨寒砚却叫住了他。
“过来。”
保镖立刻蹲下身,把耳朵凑近了墨寒砚。
墨寒砚在他耳边低声了几句话,目光又扫了扫所有试图绑架许棠棠和小星宸的打手。
保镖点点头。
“是!”
一群人都被带了下去。
倒是许棠
棠挺好奇的,她问墨寒砚说。
“你吩咐了什么?”
墨寒砚勾了勾唇角。
“这些人太脏了,让人没收了他们的作案工具,再帮他们清心寡欲。”
许棠棠忍不住啧啧两声。
“也就你能把这么血腥的事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就不能直说吗?
墨寒砚浅笑不语。
他伸手,把许棠棠拉到了怀里,低头亲了亲,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道。
“试图伤害你的人,都要受到惩罚!”
许棠棠没说话。
墨寒砚有些迟疑的低声问她。
“棠棠,你怕我吗?”
许棠棠摇了摇头,凑过去在他微微翘起的唇角上亲了亲,低声说道。
“我不怕。”
许棠棠懂得墨寒砚的这种占/有欲。
上辈子她害怕、恐惧、逃离。
但是这辈子,她试着和解。
“虽然有时候你强硬的让我不舒服,但是又很让我觉得安心,我不用战战兢兢的活着,也不用去看任何人的脸色,就好像我永远知道自己的背后有人,就算是做了坏事,那个人最多就是骂我几句,还是会心甘情愿的帮我收拾烂摊子的。”
说到这里,许棠棠的唇角也忍不住勾了起来。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墨寒砚的手按在许棠棠的后颈上,让她靠近自己,轻轻的一下一下蹭着,只是想要每天都跟她腻在一起。
他的小娇妻说甜言蜜语的时候,怎么能够这么甜,浑身上下都好像流淌着甜腻腻的蜜糖。
如果不是周围还有人,墨寒砚恐怕会忍不住在这里直接吃掉她。
“你说的话我记住了。”
墨寒砚握着许棠棠的手,按在自己疯狂跳动的心口。
“刻在这里了。”
许棠棠微笑。
她凑过去,轻轻咬了咬墨寒砚的耳朵,低声说道。
“那等事情解决了,回去我要好好看看你的心口有什么。”
咬完,她又舔了舔。
墨寒砚浑身仿佛过电一样,浑身的血液都朝着一个方向汹/涌而去,滚烫滚烫的。
他捏紧了许棠棠的胳膊。
“我帮你。”
许棠棠眨了眨眼睛,轻声说道。
“这个人我想亲自解决,我们有两辈子的血海深仇。”
墨寒砚没有深究,只以为这是许棠棠夸张的说法。
他拉着许棠棠的手,摸了摸自己,哑声说道。
“快去快回,它在等你。”
许棠棠白了他一眼,狠狠得……
然后转身就跑远了。
墨寒砚低抽了一口气。
“嘶——”
小野猫爪子没轻没重的。
只可惜,许棠棠已经跑到了另外一边,他就是想抓都抓不住那只狡猾的小野猫了。
墨寒砚挪动轮椅。跟着许棠棠到了许青彤面前。
许青彤已经挨了一顿打,惨叫着瘫软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是伤,伴随着满身污泥,衣衫褴褛,异常狼狈。
许棠棠居高临下睥睨着许青彤。
“真脏!许青彤,你真是从里到外都洗不干净了。”
她转头冲着一个保镖示意。
“东西拿来了吗?”
保镖立刻说。
“拿来了。”
许棠棠退后一步,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