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棠一脸冷漠。
帮得上忙她也不想让萧行衍帮自己。
她随便找个借口把人打发了。
“你一身血的样子只会给我添麻烦,乖乖在车里等我!”
大约是最后一句话取悦了萧行衍,他笑了起来。
“好。”
……
许棠棠一边给张律师打电话,一边上了19楼。
ICU病房门口,张律师已经调动了不少保镖守在这里。
门口却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少人。
这些人/大多数许棠棠都认识,他们已经没了往日里儒雅的样子,一个个张牙舞爪的。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和老许是二十多年的兄弟了,你们是什么东西!给我滚开!”
“张律师,我记得你和许氏集团没有半点关系吧,你现在带着保镖守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啊?!”
“放我们进去!我们是许氏集团的董事,我们有权知道现在许国庆是什么情况!”
“……”
这些人几乎把医院走廊堵得水泄不通,但是医院的医生护士都不敢上前把他们赶走。
许棠棠皱了皱眉,她重重咳嗽了一声。
“诸位叔叔伯伯,爸爸刚刚因为心脏病突然已经住院了,诸位应该清楚,ICU只有直系亲属才可以探视,诸位如果现在有什么问题和我说就好!我可以全权代表我爸爸。 ”
张律
师看见许棠棠到了,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他快要撑不住了。
果然,这些人看见了许棠棠之后,主动给她让出了一条路。
许棠棠走到了人群最中心,眉眼清冷的看着所有人,全然没有被这么多人注视的羞/涩和恐惧。
最先开口的是许氏集团资历最老的一个董事,姓刘。
同时,刘董事也是许国庆最好的兄弟,两人认识在最微末的时候,曾经生死相依。
“棠棠,你爸爸到底怎么回事?上个月他刚刚做过全身检查,那个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就……”
说到这里,他长长叹出了一口气。
这时候,就有另外一个小董事忽然开口,他一双大小眼盯着许棠棠,阴阳怪气的嗤笑。
“这件事情就要好好问问许大小姐了,今天上午她逼着许总干了什么,才会把许总气成这样!”
许棠棠挑眉,冷笑看着这个小董事。
“哦,占董事原来消息这么灵通,只不过我倒是不知道了,我干了什么事了!”
她说着,目光又落在了刘董事的身上。
许棠棠的眼神明确告诉了刘董事。
别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占董事就是刘董事这一派的!
刘董事别开眼,不和许棠棠对视,只是动了动手指,给占董事继续的指视。
占董事立刻会意。
他冲着许
棠棠怒目而视。
“许棠棠,你还想遮掩吗!就是因为你逼着你爸爸和后妈离婚,你爸爸才会被气得心脏病发的,你这个不孝女!”
许棠棠挑了挑眉。
“哦,谁告诉你这些鬼话的?可别告诉我,占董事你有事没事派人跟踪我和我爸爸玩儿,这可是犯法的!我可以控告你的。”
占董事对上许棠棠逼仄的目光,下意识不敢和他对视。
如此,他的气势也少了几分。
占董事缩了缩脖子,略有些底气不足的说。
“是我刚好碰到了许太太,我看许太太受了伤,还失魂落魄的在大街上游荡,出于人道主义这才询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知道竟然知道了这么大的事情!”
占董事说着,立刻示意手下人带郑美琴过来。
郑美琴刚才听说许国庆心脏病犯了的时候已经哭晕过去一轮了,现在刚刚醒过来,脸色惨白的十分吓人。
她被保镖扶着过来,一看见许棠棠就哭着扑了上来。
张律师以为郑美琴想要伤害许棠棠,立刻挡在了许棠棠的面前。
“你想干什么!”
谁知道下一秒,郑美琴哇得一声哭着跪倒在了许棠棠的脚边。
“棠棠,我求求你了,求求你让我见一见老许吧,我和他这么多年的夫妻了,总要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啊,就当是我求求你了!”
许
棠棠朝着边上退开几步,冷冷说。
“你可别跪我了,弄得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
占董事立刻咄咄逼人得说。
“许棠棠你别太过分了!许太太到底是老许现在的配偶,你不让我们见老许我们也就算了,凭什么许太太也不能见他!”
许棠棠掀了掀眼皮。
“因为郑美琴已经和我爸爸离婚了,她现在不是许国庆的配偶了,而是前妻。”
占董事厉声说。
“那还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