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惨叫声响彻整栋别墅。
墨寒砚蹙眉,摆手吩咐保镖。
“真吵。"
吓到了小崽子,家里那只小野猫又要跟他发火。
他扔了手匕首,从保镖手中接过手帕。
仔仔细细擦干净指尖的血迹,直到指甲缝里都没有一点血腥味。
一旁,两个保镖静默侍立,等着墨寒砚吩咐。
许久,才听见他漫不经心的说。
“周淑芬还欠了多少钱?”
保镖立刻回答。
“利滚利,大概还剩600多万。”
墨寒砚啧了一声。
“看她这样也废了,不过人拆零碎了卖还能值几个子儿,再不够不是还有她两个儿子么,都给送过去,放贷的也不容易,不能让他们本都收不回来。”
周淑芬听明白了。
她不顾手上的剧痛,拼命想要去够墨寒砚的裤腿,大哭着求饶。
“先生,先生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您饶我一命,饶我儿子一命,我把爹妈抵给你,他们根本没有病,他们身体很好,也值钱的,也值钱的……”
边上的保镖一个
个目露怒容。
“周淑芬,你当年工资撑死了才1万出头,是你说你父母得了癌症要治病,夫人才给你涨到6万!你连禽/兽都不如!”
利用许棠棠的善良,转头却害她的儿子。
现在东窗事发,又把亲生父母推出来抵债。
猪狗不如的东西。
墨寒砚忽然低笑了一声。
“她既然这么想活着,知会一声,就给她和她两个儿子留口气。”
周淑芬眼底闪过一抹希冀。
就听见墨寒砚俯下身,凑近她低声问。
“听说过血猪吗?”
周淑芬蓦地瞪大了眼睛,眼底所有的希望化作无边无际的死寂。
那是比拆了她更痛苦的地狱。
有保镖上前想把她拖下去,她不顾身上的疼痛挣扎着,想要大叫。
嘴却被堵住。
她伸出手,拼命伸向墨寒砚。
可那个主宰了她命运的男人却离她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处理了周淑芬,墨寒砚仍觉得不够。
他眼底划过一抹凛冽。
明明音色淡漠,仿佛是一道风自西伯利亚穿过高山,裹挟着高原的寒意袭来。
“吩咐下去,所有和盛世集团有合作的公司和学校都不会录取跟周淑芬有关系的亲戚朋友。”
保镖心底不由得惊叹。
先生这是要株连九族啊!
果然惹谁都不能千万不能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