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意思?”金河皱起眉来,“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但是我有我自己的原则,有些事情我不能和你说,但是我能够说的事,你当年已经犯众怒。”赵臻的话语对于金河来说无异于是一种沉重的打击。
两百多年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而现在当事人已经死了一个,余下的那个就是金河,是人是鬼都全凭她来口述,但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样子的,也只有那些人知道。
金河将赵臻给拦下:“你将事情给我好好地说清楚。”
赵臻冷哼一声:“若是找不到白岩,当年的事情,和你仇家的后人到底是谁,你别指望查的出来!”
金河长这么大从未被人威胁过,就算有威胁那是她徒弟白岩威胁她,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个臭小子也敢?!
金河的脸色不大好看,但尚未开口,赵臻却是抢先说道:“金河,说到底你和我一样是半路出家的摸金校尉,你以前不过是一个海盗,你擅长的是海底墓穴和女尸墓,秦帝的墓室,没有我和老柯,你就算有藏宝图也是白搭。”
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赵臻索性将
话给说清楚了,气的金河脸色忽明忽暗的。
“臭小子,你现在是胆大包天了是不是?”金河的声音有些阴沉,就像暴风雨即将来临之前的沉寂,压抑的气氛让周围的下人都不敢靠近半分,只有宋宝这等影卫敢近距离地观察着。
墓门的两个高手在这个时候要内讧吗?
宋宝的脸色不大好看,如果是真的,难道就不考虑下青衣门的感受,好歹这是在人家的地盘。
“嘿,你去劝劝公子爷呀,这样和老前辈说话可是不大妥当。”
其中一个影卫推了推宋宝,这里面之中也只有他要和赵臻稍微显得亲近一些,其他人都是奉命办事。宋宝将脑袋腰得跟拨浪鼓似得,压低了声音道:“你觉得我能劝得动公子爷?”
也许是武力之上,金河是要技高一筹,但是论到智谋上,金河还是要差点。
赵臻一把推开金河:“我从未说过我不打女人。”
现在他要去找白岩,谁拦着他,就是自找死路。
金河呆呆地看着赵臻笔直的背影,心中一阵狂躁。在当离离的时候,也被他这样漠视,现在她好歹也是前辈,这小子居然还是这般我行我素,难怪吴昌秀会如此厌恶
他,这样的人实在是太狂傲了。
见公子爷都出了大门,影卫们肯定是要跟着的,他们要做的是在暗中保护公子爷,不能让其他人发现。
金河恨得牙痒痒,直勾勾地看着早就空荡荡的大门。
“师叔祖,公子爷并不是有意的。”清冷的声音在金河的身后响起来,金河正眉头一皱,但又听到那个声音又响起来:“可是师叔祖,你伤了小猫儿,那畜生是白岩的心头好。”
金河转过身:“墓门是有规矩的,哪儿容得下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作为墓门当下权力最高的人,她的威望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地被人践踏?
上官文赶紧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走了过来:“可是,公子爷现在已经不是墓门的人了。”
“他不是,白岩是。”金河的声音充满了威慑力。
她本来不想再这个位置上浪费时间,如果不是赵臻和白岩将烂摊子丢给她,她至于这般劳心劳力,上官文这个人也是她为了填补白岩和赵臻的关系,才送了过来,现在白岩竟然又要她来收拾这里的摊子。
师父难做,当白岩的师父更是难做。
金河心里叹了口气,她脸上露出了些狐疑来:“你
不是受伤了吗?那家伙的爪牙厉害的紧,可别中了尸毒,来,我替你把把脉。”金河说着就要抓住上官文,上官文却是下意识地往后一退。
见金河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情,她赶紧道:“不劳师叔祖费心了,我这伤大夫已经看过了。”
“普通大夫能看的出来吗?”金河反问道。
上官文面有难色地看着金河:“我伤在背脊上,在这儿只怕不合适。”
闻言,金河却是皱起眉来:“我看你那日不是伤了胳膊吗?”
上官文脸色一变:“那伤只是小意思,重伤在背后。”
“那可马虎不得,畜生是凶墓里面的东西,保不齐带着尸毒,你得好好地清理一番。”
“多谢师叔祖的关心,不过我已经清理过了,好歹我也在墓门成长,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事情呢?”上官文笑盈盈地说道,那双眼睛里面却是带着躲闪的意思。
金河没有说什么,径自朝西苑走去。
这里风大,她可不想在这儿吹风。
赵臻走出睿王府之后,没有多想什么,径自朝烟雨阁去。
宋宝紧紧跟随,有些不解:“为何公子爷要往烟雨阁去?”
“你们没有查过烟雨阁?”赵臻眉头紧
锁。
“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