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君莫邪来的?”
“不,修正一下,我是跟踪他来的。”金河神神秘秘地说道。
白岩大惊:“不是说君莫邪比赵臻还要神秘么?你怎么搭上这条线的?”
这么多天了,赵臻在邯郸城可谓是为挖出君莫邪而无所不用其极,可是结果却不尽如人意,所以他只能够等待,哪知金河当下却带来这个消息,无疑是一剂振奋人心的药,让白岩的心情万分舒畅,不过舒畅之后还有紧张。
“你为何会跟到这儿来,难道……”
“君莫邪本来就在邯郸,这一点赵臻不是应该很清楚么?”金河道,“不过这一次,我却是在崎横山脉跟上他的,你想不到吧。”
说起崎横山脉,白岩不由得脸色一变,到现在白岩还没有能从丧子之痛之中彻底缓过来,所以当金河说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她还是无法掩饰掉自己的苦闷。金河当下也是注意到了,赶紧问:“我在崎横山脉封印了那座凶墓之后,发现有些气息很熟悉,你能解释一下吗?”
“有些事,我不想说。”
白岩直截了当地否定了金河的好奇心,然后问道:“为何君莫邪会从崎横山脉之中出来?”
金河摇
摇头:“我哪儿知道,也算是机缘巧合,若不是我封印崎横山脉耽搁了些时间,只怕也勾搭不上他这条线。起初我还以为是青衣门的哪个小喽啰,不过到最后我发现有些人竟然对他恭敬有加,所以我才敢确定他的身份。”
“他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
金河的回到倒是干脆,这让白岩稍微有些吃惊,不过金河紧接着道:“他全程都戴着面具,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我哪儿知道他长的到底有多贼眉鼠眼。”说到这儿的时候,金河不由得笑道:“青衣门老是做些见不到人的勾当,别说君莫邪了,就是他的手下几乎都是戴着面具,我还怎么看的到他们的真面目。”
“那你怎么能判断那些人是青衣门的?”
“开什么玩笑,又在寻龙点穴又一副见不得人的,除了青衣门还有谁?”金河说的十分大气,好像自己摸金的时候就见得人一样,让白岩哭笑不得。
墓门到底是大秦皇家所建,虽然身份后台不能够轻易地披露,但一旦出了什么事,还有大秦撑腰,不过如果秦皇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开的墓是秦帝的,会不会震怒?想到这儿,白岩都忍不住想
笑。
亲手养了一群白眼狼,这种感觉如何?
白岩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最近他们好像在找些什么,我想应该你能帮手。”金河神秘地说道,“赵臻这个睿王能不能管矿山?”
“为何如此问?”白岩皱起眉,隐隐地觉得此事怎么和电家有关呢?
果不其然,金河紧接着说道:“我需要掌握邯郸城附近的煤矿山。”
白岩听到此话,不由得笑了起来,惹得金河翻了白眼:“你笑的如此猥琐,是要做什么?”
“没,没什么,只是你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我立刻去办。”白岩正愁没有借口,而今却是最好的借口。她当下朝外面跑了出去,俨如一个孩子。
宋宝本在外面兢兢业业地“看门”,哪知白岩这厢跑出来,倒是让他措手不及,赶紧问道:“夫人,怎么出来了?”
素来有外人在的时候,他便是称呼白岩为“王妃”,赵臻为“王爷”,一旦只剩下自己人的时候,那称呼就会换做“夫人”“公子爷”,毕竟赵臻迟早都会离开这儿,继续当他的公子爷。
赵国,本来就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地方。
白岩出来之后,立刻问宋宝
道:“电家人那煤炭生意有谁在背后撑腰?”
宋宝被这么一问倒是有些答不上来:“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不过可以查。”
“那你立刻去查。”白岩吩咐道。
“夫人打算做些什么?”宋宝有些捉摸不透地问到,明明方才还好好的,怎么一出来就要查电家人,难道白岩还在记仇,不是传来消息,说电家三小姐都被打入了天牢么?这可有的他们受了。
“哼!他不是觉得一家独大可以嚣张么?姑奶奶偏生不信邪。”白岩的话让宋宝显得疑惑,为了将此事压到最低,免得赵臻问起来起疑心,白岩缓缓地说道:“那家人不是个东西,因为垄断,他们才能如此飞扬跋扈,心情好的时候开仓卖煤,心情不好就断了百姓的煤,哪儿有这样的做法。”白岩摸着下巴道,“我瞧着邯郸城的煤也不便宜,一家独大怎么降的下来,什么秀女,说的不好听一些,不过是个殉葬的主儿,我就不信凭睿王府的名号还不能在其中分一杯羹。”
宋宝十分讶异地看着白岩:“夫人是打算插手煤的生意?”
“没错,若是赵臻问起来,你也如实相告,我现在在府中闲着无事,
就准备弄几个生疑来做,当下我先出去转悠一圈,你替我好好打点这些。”
白岩话音落下之后,宋宝尚未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