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奉一面说一面从那大包袱里面取出一件皮裘来:“你明日穿皮裘吧,出了关只怕还会冷。”
白岩赶紧点点头,现在也不空说话,一心都在吃上面了。
耶律奉又倒了两杯酒道:“喝点热酒暖和暖和,出一身汗,就没事了。”
白岩睨了一眼酒,有些警惕,毕竟她中毒可就是那两杯鸩酒。
看出了白岩眼底的迟疑,耶律奉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会下毒吧?”
“不是。”白岩索性端起酒来一饮而尽,这酒暖暖的,却也是辣口,带着草原的刚烈之性,她擦了擦嘴角道:“你若是想要我性命,大可不管我,任我自生自灭。”
耶律奉没有说话,只是和白岩又喝了几杯。
酒过三巡之后,白岩盯着耶律奉紫色的眸子,由于酒精的作用,是以嘴巴不受大脑控制,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那双眼睛倒是生的好看,紫色的眸子,只怕这天下也难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