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你进不去看看那只‘海猴子’能进不。”老柯的声音都泛着沉沉的疲惫,他瞄了一眼赵臻,都这个节骨眼儿上了还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仿若无事一样,还真是照顾人家的情绪呀。
赵臻的体力绝对要比老柯损耗的严重,那些蔓藤好像通灵似得,集中了不少的力量来对付赵臻,它们仿似知道,只要赵臻一倒,这些人就会乖乖地成为它们的口中之物。
被称作“海猴子”的树懒极度不高兴地朝老柯龇牙咧嘴地手舞足蹈,看起来还真有些慎人。
白岩牵强地笑了笑,轻轻地摸着树懒的脑袋:“你乖,他那儿才有创伤药,你帮帮我们,可好?”
轻言软语,任凭是谁都会顺从。
树懒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老柯,又扭过头来,温柔地和白岩对视一眼,乖巧地从那个被它抛出来的小洞钻了进去。
“公子爷,你信吗?那家伙绝对是公的。”老柯玩笑一句,然而赵臻的脸上已经呈现出了铁青。
方才被诡异的嗜血蔓藤紧逼他的脸色都还没有这么差,怎么轻轻松松的一句玩笑话就能让他的脸拧出水来。
老柯心里又是咯噔一声。
糟了!公子爷这回子出大事了!
他这厢才惊觉到不好,那厢诡异的蔓藤却是停止了攻击。
蔓藤在一瞬间停止了攻
击,紧接着便是迅速往后撤退,弹指间的功夫便是听到厚重的“嘎吱”声。
老柯还没有看清楚形势,赵臻已经一马当先地走了过去。
他步履生风,惊得老柯脸颊生疼。
“喂,赵臻,赵……”白岩的话还卡在喉咙里面,就被赵臻恶狠狠的一眼给瞪了回去。
她又招谁惹谁了?
“咳咳,”老柯大步走上前来,“白姑娘,如果我是你,现在就最好选择不要问,不要管。”
白岩正要询问老柯是什么意思,就听的已经打开的墓室里面传来树懒凄厉的叫嚷声。
“啊呜啊呜……嗷嗷嗷……”
“赵臻在做什么?”白岩看到一脸泰然自若的老柯,登时心里不痛快起来。
很明显,他又在欺负人,不,是欺负畜生。
白岩大步朝墓室里面走,却在进入墓室的那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根本是奇观!
就算她生在科技发达的21世纪,看过无数次的高科技战斗,什么飞机火箭大炮,但和她现在眼前的这棵古树比起来都是……
根本无法有言语来形容这棵古树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白岩仰起头来,看不到它的顶端,只是从树杆的粗细可以稍稍地判断一下,这棵树只怕有上千年的历史了。
就算是十个人合围而抱都可能会觉得困难,不管是枝叶还是树杆
,古树都呈现出诡异的青碧色,看得人心中毛毛的。
“这叫四季常青。”老柯解释道,“这是我第二次看到这树了。”
老柯话中有话叫白岩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扭过头正要询问,凄厉的惨叫声再一次响起来……
“哎呀!赵臻,你在做什么!你……”白岩斥责的声音卡在了喉咙,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赵臻没有理会她,只是将树懒给拎起来,然后毫不留情地丢到白岩怀里,沉声道:“这玩意儿不是‘海猴子’,而且……是个母的。”
树懒龇牙咧嘴地想要朝赵臻扑过去,但苦于后肢的伤口以及被困在白岩怀中一时之间也没法子。
“它在我们那应该叫树懒。”白岩一本正经地说着。
“你们后楚有这么古怪的东西?”赵臻蹙起眉来,他可没有在书中看到过这东西,原以为是墓室里的变异品种,但现在从白岩口中说出来,他还觉得奇怪了。
后楚政局动荡,但物种基本上是和大秦相差无几,而今白岩说这东西是他们的,到底稀奇了。
被赵臻这么一说白岩才想起来,那日和赵臻胡诌的时候的确是说过自己来自楚国,不过当时她还真的没有想太多,只是信口开河罢了,哪知赵臻记忆那么好,居然还记得住。
“呵呵,这个是新引进的物种
,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白岩打着哈哈道,却又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这家伙是母的?”
她这么一问,赵臻的脸又铁青了许多,但是她怀中的树懒可不安分了,张牙舞爪起来,仿佛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就要朝赵臻扑过去。
老柯的脸皮抽了抽,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家公子爷,心中才是默默地哀叹了一声。
白岩按住树懒,又朝老柯道:“柯先生,可有创伤药,这家伙受伤了。”
赵臻冷哼一声:“你怎么没先问问我伤的重不重。”
经赵臻这么一提起,白岩才想起来,方才在对抗蔓藤的时候,赵臻和老柯可是体无完肤,基本上裸露出来的皮肤之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口。
“你们的伤……”
“不碍事的。”老柯从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