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请恕属下愚昧。”蒙大还没来得及问,玉清公主便是道:“你是想问,为何我放弃嫡皇子和大皇子这等捷径不选,偏偏要选一个庶出的宣王?”
“公主殿下眼光长远,定然不是我等能够见识到的。”
“你这马匹哟,拍的真好。”玉清公主托着腮道,“其实宣王我也不怎么中意,只是他长情呀,一旦成为他的正妃,就不至于被休。”
“谁敢休了公主殿下呀?”
“那宋王的正妃不是被休了吗?其父为三朝重臣,其兄乃赫赫有名的将军,只可惜英年早逝,而今不也落得被休的结局?”玉清公主将手中的杯盏放下来,站起身来,看着平静的湖面,轻叹一口气:“蒙大,对于我来说,远嫁秦国也许是一次转机。”
玉清公主正若有所思,不远处却是传来吵闹的声音,但见挺拔的身影从回廊之处走下来的时候,她嘴角微微上扬。草原上的汉子哪有这般衣冠楚楚,一身文质彬彬?
她喜欢有实力的男人,但如果再加上一副好皮囊,那就真的是太完美了。
只是这个有实力又有一副好皮囊的男人,来势汹汹,脸上的怒意可在彰显着不好惹。
越是不好惹
,越是有挑战性,玉清公主的嘴角越发的上扬,看起来倒是爽朗而干净。
“今儿个天气正好,宣王殿下此番前来是要同本公主饮酒作乐一番吗?”玉清公主朝蒙大道,“还不去给宣王殿下准备杯碟?”
蒙大正要去准备,秦轩去是铁青着脸道:“素凌姑娘呢?”
“宣王殿下这是要找我要人吗?”
“是。”
“真是笑话。”玉清公主道,“你觉得你找本公主要青楼女子,合适吗?再说了,她没脚吗?本公主又没有捆住她,又岂会知道她上哪儿去了。说不定,是和其他男人给跑了。”
秦轩冷冷地俯视着玉清公主,那眼神足够让人胆寒,但是玉清公主的脸上却看不到一点点的畏惧,反而也是用同样的眼神将秦轩给盯住。
两两相对,没有任何的怦然心动,倒是有三分剑拔弩张之意。
约莫半盏茶之后,回廊那边又来了人,却是赵臻和宝姨。
赵臻走到秦轩身边,轻声道:“只怕是被关在了舞坛里面。”
“呵呵,”玉清公主道,“没想到宣王殿下竟然不是一个人来,还带着帮手,难道本公主乃洪水猛兽吗?”
“自古女人和小人难养也,公主做了些什么自
己心里清楚。”秦轩的声音异常冰冷。
“对!宣王殿下说的不错,的确本公主是不好养,特别是心里那根刺如果不拔掉,本公主会疯。”玉清公主直言不讳,又巧笑嫣然地仰起头来:“其实,殿下,你现在进舞坛我也不会拦你,反正都迟了。你的素凌姑娘,此刻怕是再不清白。”
此话一出,宝姨却是朝玉清公主跪道:“公主殿下饶命呀,公主殿下高抬贵手……”
“最毒妇人心。”秦轩从牙缝里面憋出这几个字的时候,脸色已经极度不好看了,“你将她怎么了?”
“我将她和一个男人关在一起。”玉清公主复坐下,为自己斟满美酒,脸上的笑仿佛得意,却带着冷清。
“卑鄙!”
“殿下,殿下,你救救素凌呀!救救我们家素凌呀!”宝姨几乎哭声震天,这要是传出去,她的锦绣园只怕要毁于一旦了。
锦绣园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全都依仗着素凌混口饭吃,这招牌要是倒了,谁还来这儿呢!
“你将她和什么人关在一起了?”
“一个叫白岩的保镖。”玉清公主执起酒杯来,又小啜一口,“孤男寡女相处一室,大抵是风花雪月了。”她倒是要看看,被毁
了清白的素凌,这位宣王殿下还敢不敢要。
就算他们相互倾心又如何,皇室又岂会容忍一个不洁的女人入门?
哪知她这么一说,秦轩和赵臻都分分地松了口气,原来是白岩,两个女人在一起能出什么事。
“怎么?难不成你们还以为她能把持的住?我可是用了情蛊,再有忍耐力的人中了情蛊,不行人事,就只有死路一条。”玉清公主的话让赵臻心下一惊,只是一瞬间便是朝舞坛的方向跑去。
玉清公主蹙起眉来:“难道这位赵大人也和那狐媚子有一腿?”
赵臻赶到舞坛的时候,锦绣园的打手、小二都聚集了起来,为了自己的饭碗,什么北燕使臣,他们可都不在乎了。只要没那位刁蛮公主在场,只要没有伤及人命,乱斗一场也是无妨。
外面根本是一片混乱,而赵臻便是趁这个机会冲进了舞坛。
一进舞坛便是看到衣衫不整的素凌,白纱凌乱地散在地上,她完美的胴体若隐若现,任凭是谁看了都会血脉喷张,然而赵臻此刻顾不得什么素凌,他径自往前走。
“白岩,白岩你在哪儿?”
“白岩!”
此刻的赵臻心急如焚,情蛊这东西他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