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离此话一出,余掌柜与闫焕章均是一愣,蓝离又到:“阿离,若是没猜错,令夫人这病已有多年,且家中应该还有其他人患有此病症。”
闫焕章瞪大眼睛,震惊过后猛点头到:“确实如蓝姑娘所说,蓝姑娘也懂医。”
蓝离点点头到:“略懂一二,其实令夫人患的是喘鸣,喘喝,我称她为哮喘,喘以气息言,哮以声响鸣,呼吸急促,张口抬肩未喘症,而喘气出入,喉间有声为哮症,哮喘必兼喘,而喘症不必兼喘,可治愈,不可断其根。”
闫焕章再次震惊,看向余掌柜,余掌柜也同样震惊,蓝离接着到:“闫大叔可知,此病症多为家族遗传,我这里有治愈令夫人病症的药,但不能断其根,闫大叔日后的子嗣也有患上此症的可能。”
闫焕章并没有听完蓝离的话,只听到能治愈二字,他便两眼放光的看着蓝离,内心此时已经翻江倒海。
他的夫人早就不抱治愈此病的希望,可他的两个儿子,也同样患了此病症。为此家族的手艺到他这一脉便也是断了。
想到此,闫焕章站起身,拱手到:“蓝姑娘,不知道可否赐药,若是蓝姑娘原因治疗我夫人与两个儿子的病症,闫某愿意奉上全部家财。”
蓝离闻言,笑着摇摇头,她并不需要闫家的家财,她会出手帮给闫焕章家人看病,全是因为她在闫焕章的身上感受到了闫焕章对家人的那份执着的感情。
“闫大叔,我不需要你闫家的家财,我只需要闫大叔帮忙修葺我在临安城购买的三间铺子,这是给令夫人及令公子的药丸,一日两颗,七日后可痊愈。”
蓝离说着假装从袖袋里拿出三个瓷瓶,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闫焕章看到桌上的三个瓷瓶心头微动,面上一脸喜气,上前两步连连跟蓝离道谢。
半个时辰后,蓝离将一台石磨放在马车上,架着马车便往城门外而去。
城门处一辆马车迎面而来,蓝离看到马车上一个熟悉的身影,蓝离心中一喜,拉停马车,挡在了路中间。
迎面而来的马车,因为是在城里行驶速度并不快,看到蓝离的马车挡在路中间,便也拉停了马车。
蓝离见此对着马车上的蓝沐念喊到:“三叔。”
蓝沐念本就寻人心切,进城后便是撩开马车帘子,对着路边张望,闻声看到蓝离,心喜的下了马车。
才到:“阿离,你怎的一个人来了城里。”
蓝离示意蓝沐念上车,蓝沐念上了马车,蓝离将驾马车的位置让给蓝沐念,到:“三叔,你回来的正好,家里人都挂念着三叔呢?”
蓝沐念闻言笑了笑,将马车驾到路边,才到:“阿离,三叔一路往京城赶去,在路上遇上了你二爷爷一家,”
蓝沐念将路上遇到蓝家人跟蓝离说了,还说了他跟蓝家二爷一家的约定,他先赶回来寻找蓝离爹娘他们,二爷一家远途寻人而来。
蓝离闻言,到是从原主记忆里找到了,她二爷爷一家人,那一家人秉性纯良,到与蓝家其他两房人不太一样,蓝离想着要是他们来了,愿意留下,她到是可以帮他们就落户赵家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