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焜打滚躲开大蟒的缠绕,仰面躺倒在秧子上,用脚底板向上踹大蟒的下颚,黑棍的穿刺加剧,导致大蟒的吼叫更加凄厉,蛇头洞穿出来一截尖棒,俨如成了独角一般。
大蟒调头向水中逃窜,似乎有了怯战之意,昊焜疾步上前,五指洞穿插入蛇尾,指洞鲜血淋漓,汩汩而出,抓着蟒身施展易筋倒拽九牛式,蛇尾搭在肩上,向岸上拖拽了七八米。
大蟒吼叫连连,猛然翻转,调转巨头向昊焜撞击,昊焜纵身跳了起来,踏上了蛇头,身躯施展三盘落地式猛然下压,大蟒的巨头顿时砸在泥浆里,黑棍穿刺的更加厉害,几乎露出半个棍身。
蟒身不断翻转扭曲,企图向昊焜再次缠绕,昊焜跳跃下来又施展青龙探爪式,弗嫌力猛,左右相轮,接连用五指洞穿出来数十个指洞,大蟒顿时皮开肉绽。
就在这时,大堰沟附近劳作的村民奔了过来,看到一个孩子居然与大蟒搏斗,一个个惊骇不已,股战而栗。
有几个胆子大些的村民,拿着铁掀去铲大蟒,激起村民们纷纷效仿,昊焜看了,顿时大急,大声叫嚷:“这是我的,别铲太碎了,还要吃肉呢。”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一下子似乎激活了村民的奋起,用铁掀铲的更加狠厉起来,蟒身被铲成一截截一段段,被人纷纷抱走。
村民的力量是强大的,没有用多长时间,蟒身已然被村民疯抢完毕,甚至有的村民拉来了排车在装蟒肉,只剩下昊焜抱着大蟒的巨头,已经哭成了泪人。
警察终于赶到,看到这样的场景,惊愕不已,不禁摇头感慨。
昊焜看到滕邦,顿时哭诉起来:“他们太过份了,我先抓的,让他们给分了,滕叔,你帮我要回来,我还想拿给大姨做饭呢。”
滕邦啼笑皆非,十几天来,各部门联合方案讨论未果,万万没想到在这里成了一场闹剧,只好给了昊焜一个安慰奖,蟒头也给运走了,昊焜落了个两手空空,一无所获。
昊焜心中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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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土地庙里面的地窟,于是走到大沟边,把棍子插进泥里,脱了衣服盖在棍子上,跳下了水。
乍进水里,有些冷,昊焜潜进了水里面,水底都是一些腐烂的高粱秸秆,只好又浮了上来,估摸着方向,越过了大堰沟,就看到水库中心的一只大船。
大船那里似乎空无一人,孤零零的在那里漂着,看样子,过去这么多天,居然还没有打捞完,几个石像而已,这效率也太慢了些。
现在大蛇已经让村民分食,估摸着明天就会开工,现在再探一次,正是好时机,总感觉那地窟里面有东西。
昊焜发现自己对水性的感悟越来越深,水感几乎就是天生的一样,游的速度很快,即使如此,游到地方,天色已经到了下午。
潜入水底,水里浑浊不堪,土地庙里面的石像已经被移走,露出大石底座,底座中空,似乎底座下面还有空间。
地窟的入口,已经被香案石桌压住,费了昊焜不少时间才移开,进了地窟里面,视线顿时漆黑一片,只能摸索着前行,里面蜿蜒曲折,岔洞极多。
继续深入,一直到了尽头,凛冽的感觉再次重现,嘶嘶声环绕在耳边,昊焜惊骇,向后隐退,他感觉到仍然有蛇盘旋在身侧,近在咫尺。
昊焜想再次退走,但又心有不甘,不由得握紧拳头,把脖子上挂的石头掏出来用出全身的力量握在手里,身上金色符文迸现,金光璀璨起来,隐隐照亮周围的空间。
这蛇窟几乎就是盗洞,进来直接就是最深处,朦朦胧胧可以看到周围的布局,这是一个浸泡在水中的长方形石屋,就像一个沟渠,里面聚拢着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水蛇,盘旋在身侧的蛇已经消失不见,而眼前很多的水蛇也在向两侧的窟洞里游动,渐渐全都逃离的干干净净。
水蛇退去之后,显现出来很大的巨棺,前面似乎是宫殿的样式,再就是护城河,有三个石像围着跪坐,那石棺棺盖表面上覆盖着一层白色的东西、还有粗砂及粘泥,形成了一个大的外棺椁和地面形成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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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焜后悔没有带来黑棍,想起同学们之间讨论的聊斋鬼故事,心中不免有些胆怯,但仍是紧握着魔石,慢慢靠近。
石棺棺盖被推开缝隙,一股黑水涌了出来,昊焜迅速后退,捂住了口鼻,却不知耳朵后面有了鱼鳃。
等黑水渐渐消失,昊焜再次去推棺盖,当盖子打开一尺多的时候,看到了一具穿着金色衣服的骷髅,漂浮在棺中,在尸体下面排列着七个铜币,还有一具置于棺底,却没有上浮,像是女子遗体,同样穿着金色的衣服,整个内棺已经被熏黑,但它们的衣服依然光鲜亮丽。
女子遗体身上有一个黄金色的长方盒子,盒子的一端露出了剑柄,昊焜抓着剑柄伸手拿了出来,然后又把棺盖推了回去,一直出了土地庙,才敢把石头重新放回烟叶袋子里。
昊焜拿着盒子,返回大堰沟的时候,天色已是黄昏,穿好衣服,把黑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