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心中没底,不过却是坏坏的一笑,说道:“好的,你可记住啦!”
然后走到石墩前,跨步曲腿,背对大家,装作吸气用力地样子,口中默默地念道:“亲爱的风之元素,我的伙伴,扯断黑暗的枷锁,漂浮吧--漂浮术!”
双指十个小小的风之漩涡环绕,云生两腿并立,大喝一声:“起!”然后将石墩猛然举过头顶,双腿、双臂紧绷,站立十个呼吸,这才将石墩猛然放下。
口中念道:“散去吧。”风之漩涡消散。
众人都大吃一惊,顿时齐声拍手叫好。
宽洪济更是大吃一惊,半年前比武竞赛时,云生才能勉强举起1450斤。如今才过了半年,云生举起1500斤石墩,却好像并不怎么费力。
其实云生练习漂浮术已经有段时间了,现在他已经能够双脚离地,腾空漂浮。
他将漂浮术附加在石墩之上,至少能减轻200斤左右的重量。
虽然云生觉得运用风之魔法,有些胜之不武。但是他转而一想,魔法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虽然云生和肃泰都举起了1500斤石墩,但显而易见,云生更胜一筹。
云生走到肃泰面前,说道:“铁蛋儿,叫哥哥。”
肃泰愣了愣,也不做作,说道:“你赢了,以后你是哥哥,我是弟弟。不过你记住了,到了县城可要给我买好吃的。”
云生笑道:“好!”
心中寻思:这肃泰真不赖,敢赢敢输,一点儿也不耍赖,有男子汉的样子。
茗蕙跑到云生跟前,笑着说:“云生哥哥真厉害!”
肃泰看了一眼茗蕙道:“你也要叫我哥哥。以后有谁欺负你,你告诉我,我保护你。”
茗蕙朝肃泰做了一个鬼脸,说道:“丢人!”
众人看后,哈哈大笑。
宽继贤对肃尚说:“我们两个老哥俩,一起十几年,情同手足,可惜没有机会结拜为兄弟。何不让他们四人义结金兰,以后也好有个照应。”
肃尚道:“好,正合我意。”
于是二人叫来宽任泽、云生、肃泰、茗蕙四人,一番征求意见,四人都欣然答应。
宽任泽、云生、肃泰、茗蕙四人跪于地上,面对青天,手持长香,对天起誓: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宽任泽(云生、肃泰、茗蕙)在此义结金兰。从今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相扶相助,不离不弃。若违背誓言,甘愿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四人拿来短剑,割破手腕,滴血入酒,一饮而尽。
按照年龄,宽任泽二十一岁,为长兄;云生十七岁,为二哥;肃泰十七岁,为三弟;茗蕙十五岁,为四妹。
众人都很高兴,随后为四人摆宴庆贺。
肃泰走到云生前,手持酒杯道:“以后若是有打架的,一定要记得叫上我,我帮你狠狠地揍他!”
茗蕙走到一边,讥笑道:“就会吹牛!”
云生拍着肃泰的肩膀说:“好,以后有我吃的,便有你吃的。不论是打架还是打仗,我一定会叫你的!”
言者无心,岂料兄弟二人以后却一路作战,并肩百年。
晚上,两位老人再次商议。
宽继贤道:“这次金鹰铁骑三伍人马来我村上,一去不返,县城必有警觉。我想明日就攻打县城,放火烧粮。”
肃尚道:“这个主意好,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会到县城闹事。”
宽继贤道:“打仗宜一鼓作气,杀他个措手不及。我们今夜出发,明日你们父子三人先进城,继续卖艺,就在悦林酒店附近,那儿离粮仓比较近。我们几人扮作村夫进城,见机行事,可好?”
肃尚道:“好!”
然后宽继贤又叫来宽洪济几人商议。
众人半夜出发,快到县城时,将战马系于城外小树林处,让茗蕙带其余41人在城外迎接。
天刚刚发亮,城门打开,肃尚爷孙三人背着武具进城。
守卫早已熟悉三人,未做检查,直接放三人进城。
宽继贤、宽洪渡和云生三人继续扮作小贩,赶着马车入城。宽洪济、宽任泽二人肩挑长担,扮作村夫进城买卖。
八人来到悦林酒家旁,众人集合一处,正欲商议。
只见从县衙街道那里冲出一队人马,铁衣长枪,骑着战马,杀气腾腾。
为首一人,虎背熊腰,手提长斧,一看便知是千人将,疾驰而来。
宽继贤见状,大吃一惊,连忙叫宽洪济和肃泰转过身去。
宽洪济身材高大,相貌威武,一看就有军人的架式。而肃泰虎头虎脑,双眼有神,一看就是个倔脾气。
金鹰千人将骑着战马,带领大队人马风驰电掣般奔来。经过众人时,朝宽继贤等人看了一眼,众人佯作吓得缩头缩脑,连忙让路。
那千人将得意地哼了一声,遂带人疾驰而去。众铁骑经过,尘土飞扬。
宽继贤双眼大概一扫,便知约有300号人左右。
宽继贤对众人悄悄地道:“带头之人是千人将,他们定是奔村庄而去。
我们改变计划,先放火烧粮,引来城中其它金鹰铁骑来救,而后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