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沉下脸去,低头叹道:“只是我大德王朝三番五次攻伐云生,只怕云生对我大德王朝怀恨在心,不服从旨意调遣。”
保京王笑了笑,说道:“这是小事,也正是我要所说的第二件事。”
德兴宗抬起头来,连忙问道:“皇叔祖父有何妙招?”
保京王道:“陛下可以再下圣旨一道于名秀,就说以前偏听丞相之言,对名门多有不公。
今日在此表示,只要大德存在,名门即在。同时再赐下丹书铁券一份,名门直系亲属或是女婿均可免死一次。
如此以来,不得不叫他名秀心动。”
德兴宗听后,颇有疑惑地问道:“皇叔祖父,这丹书铁券是专门为云生所赐吧!”
保京王笑道:“正是,有了丹书铁券,也意味着我们不再追究云生以前之事,也不会再置云生于死地。”
德兴宗道:“但是,云生可是注定推翻我大德王朝之人啊!”
保京王笑道:“这个不急,丹书铁券只能免死一次。待日后我大德王朝接管三关军之后,欲置云生于死地,又何患无词呢?”
德兴宗听后,高兴地哈哈大笑,大赞道:“皇叔祖父真是好主意!”
保京王得意地笑了笑,又说道:“但是,如此还是不能保证云生就能臣服于我。”
德兴宗听后,再次吃惊,忙问:“那又该如何?”
保京王道:“这正是我要说得第三件事,陛下给镇南王下令,让他再书信一封于吉家兴,让吉家兴听从名秀都统调遣。”
德兴宗抬起头来,吃惊地说道:“上次我不是已经下发旨意,命吉家兴归属名秀管理了吗?”
保京王摇头道:“听言都统回报,吉家兴所率的镇南关西路军目前已编入三关军之中,似乎还不太愿意听从旨意。”
德兴宗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也好,吉家兴原来便是镇南王的部下,有了镇南王的命令,他吉家兴也不得不从。”
“那第四件事呢?”德兴宗又问。
保京王道:“这第四件事,就是让言都统带着皇八子,前往遵阳府,以示我大德王朝重新接管遵阳府。
另外,有皇八子督军遵阳府将士,也防止大权旁落,造成名秀一家独大,拥兵自重。”
德兴宗听后,说道:“只是遵阳府刚刚收复,派八皇子前去,是不是有些危险呢?”
保京王看向德兴宗,很不高兴地说道:“皇八子乃是区区一才人所生,难道陛下还舍不得吗?”
德兴宗见保京王面有怒色,于是说道:“如此也好,有八皇子代朕亲临,即使是让名秀去斩杀云生,他也不得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