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罢了,比之还有更厉害的……”
裴亦姝大脑剧烈震荡,她有些震惊地回神看他,“你不会是瞎编的吧?”
宁烨桁道:“怎么可能是瞎编的,人就是这样一旦突破了自个的底线,便再也无下限可言!”对于这话裴亦姝倒是十分地赞同,她本是一开始有些怀疑宁烨桁所言的真实性,但现在听他说的有板有眼,差不多也可以肯定了。
不过裴亦姝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地问道:“那你说皇上就没有一点儿怀疑么?”
宁烨桁对裴亦姝这般举动毫不意外,只洋洋洒洒开始道:“这就不好说了,不过我现在倒是真的有些期待回京!”
裴亦姝下意识问道:“为何?”
“与人相斗自然是越刺激越好,不若多没意思,其实这事儿的证据还得从成王身上来找,若是成王身上没有突破口,我还得想想法子戳破,不过有自动送上门的证据不是更好么,等鱼儿自己咬钩了,我就做一个垂钓人……”
裴亦姝听的目瞪口呆的,这样的心思计谋真是令人叹为观止,怪不得这宁烨桁上一世轻轻松松地便能杀到金平城内。
这时候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