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呢?
现在宁烨桁的身份这般敏感,将他们都带走是不可能的。
这时候,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一个临时搭建好的棚子里,裴亦姝一眼便看见了宁烨桁的身影。他正垂着头拿起针线缝合着一个腹部受伤的村民的伤口,那村民闭着双目,脸色惨白,嘴里还在不断地呓语喊疼。
除了这位村民,还有几个受了重伤的村民,裴亦姝赶紧走了过去帮忙。
她走过去的时候,宁烨桁抬眸看了她一眼道:“你去山里采药了吗?”
裴亦姝点了点头,回道:“我怕止血的药不够用!”
“现在暂时不用了,后面还能用到!”宁烨桁垂着眸子继续帮人包扎伤口,又道:“针线要用完了!你先歇着吧!”
裴亦姝看了两眼这些村民的伤口,都是已经止过了血的,只是伤口还未缝合包扎。
她将采来的草药放下,若有所思地半垂着眼,然后问道:“村里都没了针线吗?”
“实在是没有了,村里多少屋子都被这伙子匪徒给一把火烧了!”
裴亦姝向说话之人看去,正是春寒的姥姥,她一手摩挲着她的拐杖,一边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