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微臣想着亲王世子定不是这等草包刁民,而那日刺杀魏虎的便是这般胆大妄为,手握多条人命的刁民,微臣又恐是······所以便抓回去审查了!”
平亲王随着林锋的话,从闲情气定到面如土色,无论如何都镇定不下情绪。
皇帝看向宁烨桁,问道:“爱卿以为当是如何?”
宁烨桁已是将平亲王的神色尽收眼底,不由唇勾冷笑道:“戏辱民女处于杖刑,重者流放杀头,殴打朝廷命官处以三年徒刑,重者流放处绞刑。无视旭帧律法,更是亏法取威,以下犯上,重者应当杀头!”
此言一出,平亲王如何能坐得住,只腾得站了起来,却小腿一麻,一个不慎摔在了地上,从牙关蹦出几句话来:“不、不可能,臣那逆子不可能说出那等张狂之话,皇上您不能光听一面之词。”
李穆严却是一脸正经地道:“平亲王爷难道是只听了几个下人之言,没有再找人去打听打听?无奈我作为了当事人,将这一切都看在听在了眼里。在下身上还带着伤呢,你要不检查检查?“
他又继续补充道:”若是王爷还不信,还有大半个酒楼的人作证,可要带人上来对峙吗?”
海公公忽地“嗳哟”一声,带着两个内侍将一脸惶然的平亲王给扶起来了,“王爷何必激动,慢慢地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