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萍儿见到了林三强就委屈道:“我们家招谁惹谁了,那人就是盼着我嫁不出去,泼黑狗血辟邪!”
林三强也气红了一双眼,恨恨道:“这种人只敢在背地后作妖,会不会是昨天的良婶子?就属她骂的最凶。”
“三哥三嫂,现在天色还早,我和你们一起过去看看。”
“没事,大理寺又不止我一个仵作,我爹也气的不行,我们全家就等着找出这个人,看看到底是谁要存心坏我们家!”
三个人急头白脸的去了魏家,果不其然,就算天色还尚早,魏家的后院墙也围了几个说闲话的人。
“造孽!魏家招惹谁了?这么恶毒的泼人家黑狗血!”
“昨天我觉得那小伙子说的对,人家是做好事积功德,哪里就晦气了?”
“泼黑狗血的人一看就心术不正,自己过得惨还看不到别人好!”
良婶子扶着老腰来看热闹,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
“说啥呢说啥呢?魏家那闺女就是晦气,不是要成亲了?泼泼黑狗血,正好给驱邪避灾!”ωωw.cascoo.net
竹金莲调侃道:“良婶子,人魏家闺女是做好事积功德,敢用黑狗血泼人家那就是自己损阴德,要遭报应的!”
“你胡说八道!”
“良婶子您急什么?又没说您遭报应,难道泼黑狗血的人就是您?”
良婶子顿时气弱,连忙说道:“你空口白牙的胡乱编排什么,说我破黑狗血,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小心我去官府告你污蔑!”
“谁做的谁知道,这样在背后坏别人家损人阴德的事,我可不敢做!”
林小渔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良婶子和竹金莲在骂战,众人面前是一面墙,乌漆抹黑的,黑中透了些红,腥味很大。
她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直直的盯着良婶子,眼神锐利。
很多时候如果人的意志不够坚定,在对视的时候就会有很多心虚的小动作,当然这并不是绝对的。
可是林小渔却在良婶子的眼神中找到了一丝慌乱,她
。心中冷笑,果然是这人做的。
“魏家闺女你们过来,我有话要说。”
竹金莲眼神中闪着算计,当个人换了个地方说话,竹金莲说道:“我昨天看见是谁泼了黑狗血。”
林小渔:“说吧,你要什么?”
“给我四两银子,我就告诉你们,而且还给你们做认证。”
卫萍儿:“小渔你别信她,竹金莲,我们不需要你来做人证!”
“别急着走,四两银子太多三两也行!别走别走,二两银子,不能再少了,我还能帮你们找出物证!”
林小渔:“成交。”
一手说消息一手给钱,拿到钱之后竹金莲道:“就是那良婶子,她人可坏了,泼黑狗血的盆她没扔,就藏在后院的地窖里。”
“你们不信也没事,我闹一场,到时候打开地窖就知道了,那是她专门藏东西的地方。”
就一会儿的功夫,回去的时候魏家院墙外已经围了不少人,竹金莲一把扯过良婶子,扯开嗓子大声嚷嚷:“就是你,昨天我都看见了!”
“你个小骚货,只知道偷男人的狐狸精,你看见什么了!”
“好啊,你还骂人!我昨天夜里看见你端着一大盆黑狗血,就知道不干好事!”
良婶子的嘴厉害,竹金莲的嘴巴更厉害,声音又大又尖,根本没给良婶子辩驳的机会。
“大家都跟我去看看,那装黑狗血的盆还在良婶子的家里,就在他家的地窖里面!”
吃瓜群众也都是看热闹的,既然都闹到了这个地步,众人纷纷簇拥着推开了良婶子家的门,反正人多无罪。
良婶子被人堵着,根本就进不去,只能着急的干瞪眼,她的瘸腿儿子眼睛还是痴痴的看着卫萍儿,似乎一切都不关他的事。
泼妇骂街不好看,但却能很快的达到目的,卫萍儿被恶心到了,林小渔更是,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股淫邪的目光。
卫萍儿的爹娘也跟着出来,吃瓜群众们进了良婶子的院子,良婶子在后面又
。哭又叫,可是没人理她。
竹金莲指着地窖的入口处,“泼黑狗血的盆子就在里面。”
良婶子发了疯冲了过来,大叫道:“竹金莲,你敢!”
“良婶子,你如果没做你怕什么看啊!”
竹金莲一个眼色,人群中顿时蹦出个男人,男人把良婶子一脚踹走,跳下地窖不出片刻就抱出了一个盆。
盆里面黑红黑红的,还剩了一小半的黑狗血,里面似乎有什么虫子在蠕动,看的让人又恶心又犯怵。
“还真有啊,这良婶子做事也是蠢,泼都泼了,怎么还留点?”
“黑狗血很贵的,你看她儿子那个傻样,又缺又傻,天天说。人卫家的闺女迷惑了他儿子,我估计是想要黑狗血驱驱邪!”
“哈哈,简直太好笑了!”
人赃并获,良婶子想好了各种辩驳的理由,却没想到竹金莲竟敢真的指使人闯入院子。
那个男人正是昨天和竹金莲偷情的人,两人合计着左右为家有钱,卖个消息给他们能赚钱还赚个好名声,何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