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寿就这么被带走了,带着他的不甘和怨恨走了。
“起来,本官一定会为你们做主。”
范子陵俯身把林小渔扶了起来,道:“本官还有要事,且先行一步。”
“恭送大人。”
眼看着范子陵的马车就要离开,这条街上就有卖笔墨纸砚的,林小渔赶紧借了一张纸,用毛笔蘸着墨水写了一行小字。
紧赶慢赶的追上了范子陵的队伍,拖一个侍卫好歹是交给了范子陵。
热闹没了,围观的人群自然各回各家。
卫萍儿朝着林小渔树了个大拇指,道:“小妹,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哈哈、哈哈,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林小渔有些尴尬,刚才真的是突发奇想,她保证。
虽然把谢长寿送去了牢狱,但刚才她也算真正社死了一把,还拖着卫萍儿。
“不过看谢长寿憋屈的样子,我是真爽。”
卫萍儿拍了拍林三强,道:“林三强,没想到你还挺能打。”
“你这小瞧我,我林三强一个大男人自然要保护你们两个。”
林三强挺了挺胸膛,颇为得意道:“刚才看到了?我是一拳一个,一脚打倒一对,打得他们哭爹叫娘,都没有反抗之力。”
两个女人无奈的对视一眼,卫萍儿决定满足林三强的骄傲心,也不打击他了。
“对对对,林三强你厉害!”
“三哥,幸亏有你在。”
回去刚才的地方,那几个惨叫的大汉已经跑了,他们三人也懒得去追,又不是正主。
谢长寿拿刀捅了他们,他们自然是要找谢长寿的麻烦,哪里有找“刀”麻烦的道理?
这里距离绣纺也不远了,三个人在路上走着,林小渔感激道:“卫姑娘。”
“叫嫂子。”
卫萍儿纠正道:“叫卫姑娘平白生份了许多!”
林小渔从善如流道:“嫂子,刚才谢谢你。”
刚才那种情形,又是当街拦轿告状,卫萍儿能陪着自己一起告状,林小渔确实没想到的。
古代女人贞操大于一切,看一下脚都算是辱了清白,更何况捏……屁股这种事。
而且卫萍儿不可能不知道谢长寿和谢家的关系,能不顾清白和得罪谢家而帮助自己,这是多大的情谊啊!
卫萍儿:“你看你又生分了不是?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再说我看那个谢长寿也不顺眼,正好教训教训他!”
三个人说话竟然就到了奇货绣纺,已经送到地方,林三强和卫萍儿说了会儿话便离开了。
“李管事,这几天生意怎么样?”
“咱们的生意蒸蒸日上,客人越来越多。小渔妹子,我和沈兄商量着过几天咱们要不也弄点折扇摆在店铺里。”
折扇?
对了,最近男客人来的比较多,弄点有格局的折扇也不错。
林小渔点头道:“这事你和沈括看着办,有些事不必来问我,你们两个就可以决定。”
“这不是想着和你说说。”
李顶天奇怪道:“今天怎么不是吕兄和你一起来?”
“他……有事。”
你吕兄暴露了,自然得避一避风头。
“哦,原来如此。刚才街那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吹吹打打的好热闹。”
“那是新官上任。”
林小渔思索着这说的应该就是刚才那队伍,毕竟吹吹打打的她今天就听了一个。
想到这里便把今天的事给李顶了,李顶天听完瞬间火冒三丈。
“谢长寿这个狗东西,当年我去找谢兄的时候他可没少欺负人,小渔妹子你等着,我找他算账去!”
李顶天在屋子里寻摸了半天,拿起一把剪刀又扔下,最后找了根胳膊粗细的棍子放在手里掂了掂。
“老账新账一起算!”
林小渔赶紧拦住他,道:“你别去,你去了除了揍他一顿,给别人留了把柄,什么用都没有!”
“他竟然伤害小渔妹子你,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李顶天就白叫了!”
这冲动玩意!
一个个放狠话都是打得满地找牙,牙招谁惹谁了?!
林小渔死拽活拽终于又拽住了李顶天,“你爹和谢尚书关系匪浅,又同为太子的人,如果真闹翻了,你爹不好做!”
扯到这里,李顶天的身子陡然僵住,颓然的把棍子扔了下去,垂头丧气道:“你说的对,可这口气咱们不能忍!”
“当然不能忍,所以我已经报复了谢长寿。”
“什么?”
林小渔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缓缓道:“谢府三公子谢长寿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被押入大牢,你说谢尚书会怎么治他?”
李顶天愣了愣,冷哼道:“毒打一顿,关祠堂罚跪总是免不了的。”
而且想到上一次在山洞时谢长寿在谢家也不是那么好过,似乎和那个二公子谢长青矛盾很深。
两人的关系就好比李顶天和李文儒,不过林小渔觉得那谢长青可比李文儒心眼多了去。
“呸!还是便宜了这个狗东西。”
“对了,不是要弄些折扇卖,你和沈括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