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渔姐,我已经准备好了几个肉饼子,没敢弄多了,怕路上吃不完坏掉。”田小篱把几个颜色焦黄的饼从包袱里拿了出来,秋秋央求道:“娘,现在吃吗?”
“小馋猫,现在不行。你吃了凉饼子,等会闹肚子可找不到茅房。”
“哦。”秋秋扁扁嘴,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娘说的话都能成真,她不吃了,闹肚子可疼了。
等了一会,吕成行和林三强一个人抱着一大堆柴火回来了,秋秋一见吕成行就冲了过去,“爹,秋秋要饿死了。”
吕成行手里抱着柴火,只能低头对着乖巧的女儿笑了笑。
这里避风,一下子就点燃了,火苗窜的老高。
锅子也是早就带好的,把饼子放到锅里热来一会,揭开锅那白气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婆婆,这么长时间饿了吧。”林小渔赶紧先给牛婆婆拿了一个饼子,他们年轻人不要紧,别再把牛婆婆给饿出个好歹来。
热的时间并不长,其他的都温和,就是中间的烫了,饼子也没被水汽打湿,焦黄的皮子看起来很喜人。
牛婆婆接到饼子之后,先给了秋秋,慈爱道:“可饿坏咱们的小秋秋了,婆婆刚才听到秋秋的肚子都轱辘叫了,快吃点垫垫。”
“婆婆先吃,秋秋后吃。”尽管肚皮已经饿憋了,秋秋还是忍着没一口咬下去。
吕成行把柴火调了调,火焰一下子又大了不少,不需多久,其他饼子都摸着烫了才拿出来。一人一个肉饼子吃着,树荫下风声哗啦啦的,大太阳透过绿叶投射下来,洒在众人的身上。
林小渔咬了一口黄橙橙的饼子,肉馅和面皮的结合,糅杂出的味道喷香,她不禁想到,这场景怎么那熟悉呢?上辈子的春游野炊不正是这个样子。
“这里没有林子,否则可以打点野味回来。”吕成行吃了一个饼子就不肯再吃了,林小渔知道他是怕晚上不到客栈,到时候她们不够吃。
“这样就挺好,你再吃几个。包袱里还有不少。”林小渔又递了个饼子给吕成行,田小篱也赶紧道:“姐夫,你吃就行。包袱里的咱们几个人管够。三哥也是,吃不完的!”
林小渔抓起几个肉饼子塞到自家相公和三哥手里,嗔怪道:“吃吧,咱们不缺粮食!”
一家人吃了午饭便又开始赶路,第二天恰巧路过了一处林子,吕成行抓了一只咕咕叫的野鸡,秋秋眼馋的看着道:“娘,我们有肉吃了。”
柴火堆烧的老高,吕成行杀了“咕咕”叫的欢实的鸡,林三强刚想给野鸡拔毛就被林小渔阻止了。
“三哥,这野鸡毛留着。”
林三强疑惑道:“小妹,这野鸡留着毛没法吃的,得拔了。”
“我当然知道,三哥你只需要去掉鸡内脏就好,剩下的就交给我。”林小渔笑了笑,此情此景之下,不做一只叫花鸡简直浪费了大好时机。
“小篱,走,我们去弄点黄泥。”
“小渔姐,等我。”
林小渔和田小篱弄了一大捧黄泥,用水润湿了黄泥,林三强好奇的围在旁边看,“小妹,这黄泥是用来做什么的?这奇特的做法,我还从未见过。”
把黄泥搅拌完毕,林小渔给带毛的野鸡涂上黄泥、把涂好的鸡放在火堆中烘烤。
林三强又看着被包裹的紧实的黄泥好奇道:“小妹,你这叫什么做法?你三哥我也算是走南闯北过了,怎么从来就没见过鸡能这么烧着吃?”
“三哥,这叫叫花鸡。等会熟了之后,黄泥也干了,剥去泥壳,正好也能省去了拔毛的过程,到时候我们再刷上点酱料,可好吃了。”林小渔边说着边用水洗干净了手上的黄泥,秋秋以好奇的眨巴着眼睛,“娘,没拔过毛的鸡能吃吗?还有叫花鸡,是叫花子才能吃得鸡吗?”
“能吃,怎么不能吃?到时候你可别抢!这道菜确实是一个叫花子独创的,但我们也能吃啊!”
秋秋吐了吐舌头,“我肯定不抢。”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转瞬间已经湿透的黄泥似乎又再次被烤干,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林小渔便道:“相公,熄火。”
用叉子把这黄泥给叉出来,再用硬的树枝把层层包裹的泥块给凿开,黄泥块龟裂开,最后露出了一整只干干净净,一点杂毛没有的鸡肉。
“小篱,把我们车子里的酱料拿来。”
“小渔姐,早就备好了。”
林小渔把蜂蜜一点点的在野鸡外皮上涂匀,指挥吕成行,“咱们烧烤。”
吕成行干活麻利,不一会儿,篝火就被架了起来,一整只野鸡被绑在篝火上,林小渔拿着刀子左划一刀,右划一刀,把蜂蜜抹了一点在划开的皮上,撒上孜然和调料。
接下来的就是不停的翻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野鸡被烤得冒了油,一滴滴黄色的油花落了下来。外皮也变得枣红明亮,那香味儿就不要往鼻子里扑。
“吃饭喽!”
马车里有盘子,一整只鸡被撕成一条一条的放在盘子里,都没有外人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