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你爹就没有那些夫子有才华了?”
晖儿连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爹,你学问很深的,晖儿特别敬佩您,只不过在家学习到底是孤单了些,有学伴才好玩嘛。”
云昊天哼一声道:“你也别以为你的那些学伴多么可爱,你的夫子多么有学问。如果那些同窗欺负你,那你就不要跟他们来往,如果那些夫子有地方说得不对,你也不用
总听他们的。”
晖儿的点头,一本正经道:“爹说得有道理,不过我还是有点不同的看法,若是那些同窗欺负我,我首先要做的就是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然后还要让他们心服口服,不来往是逃避的做法,我要做的是面对。如果夫子说得不对,我在主意礼节的情况下会据理力争,学问总是要做好才行的。”
没想到儿子小小年纪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黎雨初颇有些意外,转头去看云昊天,他也是一脸自豪,看来也对这个儿子非常满意。
“好,你按照你说的做就是,有什么事处理不好的,再来告诉爹就是了。”他满脸慈爱地对晖儿说。
晖儿小脸红扑扑的,重重一点头,不知想到什么,他压低声音问云昊天:“爹,我的武功怎么办?”
“还是老法子在废宅子里教,王府里人多眼杂,你可千万别说漏了嘴。”云昊天贴在他耳边说。
晖儿像做了坏事的老鼠,捂着嘴偷笑:“好的,好的,放心好了,爹,我不会乱说的。”
回到王府已经是傍晚了,不知为何,今日黎雨初感到格外的疲惫,回到屋里便用手揉着太阳穴,自从自己醒来之后,脑袋就隐隐作痛的,就好像是宿醉的人一样,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让丫鬟打了热水,春.水伺候她洗澡,一边洗着就一边问:“小姐,今日进宫可顺利,那些王妃什么的没为难您和晖儿吧?”
黎雨初苦笑一声:“为难倒是没为难我,但却发生了一件事。”当下便将今日皇上醉酒的事情告诉给了春.水。
春.水跟着她这么久了,在心中,她早已把春.水当成了自己的姐妹,不能跟云昊天说的事,有时候就会忍不住找她倾述一下。
春.水听黎雨初说完,一
副心有余悸的表情:“这可太玄了,小姐,我觉得这件事里面有蹊跷!”
“哦?你也觉得有蹊跷?你说说你的看法!”黎雨初颇有种遇到知音的感觉。
“我觉得这件事定然是有人安排的,不然不可能那么巧,皇上酒醉就正好会碰到小姐您!”春.水道。
“那你觉得会是谁在背后安排这件事呢?”黎雨初看着春.水问。
春.水沉吟着:“皇上喝酒之后不喜欢下人跟着,这种事情只有跟着皇上日久的人才会知道,由此可见,这人定然是很熟悉皇上脾性的!
“出事的时候,小姐睡觉的屋子里丰喜宫的宫女一个也没有,娘娘的宫中但凡是有人的地方都得有宫女,为什么小姐的屋子就一个宫女也没有呢?不是规矩如此,而是这些宫女都被人给调走了,所以才一个人都没有!由此可见,若不是胡贵妃,也极可能是她宫里的人,而且还得是个资格老点的人才行,才能调动了宫女。
“而且小姐醒来后一直头痛,这个症状很像是被人下了药的。”
黎雨初点头:“没错,你分析得很对,我也觉得很大的可能就是丰喜宫的人,但这个人背后定然是还有别人,就不知道是谁了。”
“这个容易,只要找出这人来,就很容易知道她背后的人了。只是,这丰喜宫是胡贵妃的宫,又不能拿这件事跟胡贵妃明言去,我们怎么才能调查呢?”春.水提出疑问。
黎雨初沉默不言,春.水提议:“不然找王爷吧,想必他定然有点人在宫里的。”
黎雨初立刻摆手:“这件事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省得心里不舒服。”她低头想了想,轻声道,“不然我去找七王爷试试,这件事他是目击者,而且他常出入丰喜宫,想必能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