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没说完,就被黎衍用手指给捂住了:“傻女人,你瞎说什么呢,你乐意再落一次水,我可舍不得!”
余巧思没答话,而是轻轻地噘起嘴唇吻了吻他的手指。
黎衍顿时热血上涌,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他望向余巧思,看见她正略略俏皮地对他眨眼,他再也忍不住了,俯身下去就吻住了她殷红的娇唇……
这一晚,余巧思得知了黎衍心中情谊,彻底放下心防,床帏间便主动热情了不少,直把黎衍迷得五迷三道的,从此夜夜缠着余巧思在被中泛红浪,两人一时感情大盛,如胶似漆。
如此过了两日,这日,黎衍从宫中回来便到屋中陪着余巧思去了,两人刚说了几句私房话,土儿忽然来禀报:“大少爷,安远侯府那边送了消息过来,说紫黛姑娘身子不适。”
黎衍眉头一皱问:“她怎么了?”
“只说是晕过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土儿老老实实的回答。
黎衍一时未语,余巧思推他道:“你还是去瞧瞧吧,别当真得了什么病去。”
这几日.她与黎衍感情甚笃,心胸便放宽了许多,虽心中不乐意,但却也开始强迫自己接受让宁紫黛进太尉府门的想法了。
黎衍这才起身道:“我就去瞧瞧,若无大事便回。”
余巧思微微笑,送他出了门去……
第二日,黎雨初去给秦宝倩请安,瞧见余巧思神色不好,便上前问:“大嫂,这是怎么了,瞧你似乎没睡好的模样啊!”
余巧思勉强一笑没回答,而是对秦宝倩道:“母亲,有件事儿媳要禀告给您。”
秦宝倩笑道:“什么事,你说。”
“安远侯府的紫黛姑娘怀孕了,儿媳想着,最近就找个好日子,把她纳进门。”余巧思幽幽
道。
这话出口,黎雨初吃了一惊,余巧思这和黎衍才刚刚好起来,这妾就不得不进门了呀!那宁紫黛瞧上去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就挺着大肚子进了门,只怕是余巧思的好日子又要没了。
秦宝倩显然也有些意外,沉吟半晌道:“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还得禀了你父亲才是,你容我们商议下。”
余巧思点头,又跟众姐妹聊了片刻便告辞而去了,黎雨初立刻跟着也告辞追上了她。
“大嫂,你也别太沮丧了,虽然她怀孕了,但她到底是个妾,你和大哥现在感情很好,我想很快你也能怀孕的!”黎雨初安慰她道,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却并不乐观。
在她看来,不管那个妾怀孕没怀孕,有个妾便是她不能接受的了。
余巧思幽幽道:“前几日黎衍跟我说他不过是想给自己往日的情感一个交代,紫黛已经很惨了,如果他不收了她,只怕她会更惨,他认清自己的感情后已经知道了,自己现在对紫黛不过更多的是同情。我就是听了他这话,才彻底决定打算纳紫黛进门的。但现在她怀孕了,一切就又不同了。她与他有了个孩子,那就是注定,她与黎衍不可能只有同情这么简单了……”
她苦涩一笑道:“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心里虽然难过又心痛,但却只能强装笑容,接纳她进门。”
黎雨初又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她才好了,只得将她搂住。
黎正青到底是传统男人,宁紫黛一怀孕,他自然舍不得自己家的孙子,在一阵暴怒之后答应了纳紫黛进门。
大人等得小孩等不得,很快,在某个日子,紫黛就从太尉府的侧门进来,成为了黎衍的妾室。她的房间就安排在苍柏院内,距离主屋不远
的厢房里。她的父亲也一并跟着“嫁”了进来,就住在苍柏院后面下人住的那排屋子最里面一间,而且还专门指派了丫鬟照顾他。
宁紫黛孕吐厉害,身子显得很柔弱,除了她入住的第二日去给夫人秦宝倩和老夫人请安以外,便再没去请安过。
宁紫黛孕吐的声音越大,余巧思的情绪就越低落,这几日到黎雨初的听雨轩来得越发勤快了。
黎雨初知道她是在躲宁紫黛的动静,也知道这宁紫黛只怕是故意的。
这日,余巧思又来了黎雨初院中,眼下一片乌青,黎雨初问她:“大嫂,你怎么了,没睡好吗?”
余巧思幽幽道:“昨儿个半夜,宁紫黛又闹起来了,说是做了噩梦害怕,楞是把你大哥从我屋叫了过去。”
“大哥还当真过去啊?”黎雨初不忿道。
“他原本不想去的,但后来宁紫黛的丫鬟来报说她家小姐肚子痛,你大哥担心孩子出问题只好去了。”
春水在旁哼哼道:“那女人定然是故意的!”
“即便她是故意的,我又能有什么法子?谁让她怀了孩子呢,这孩子可是太尉府的长孙。”余巧思忧郁道。
春水颇为打抱不平:“那又如何?就算这孩子是长孙,也是个庶出的,等着大少奶奶你日后生了孩子,那孩子才是正儿八经的嫡孙!”
“孩子多大了?”黎雨初问。
余巧思回答:“有快两个月了,算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