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一左一右地拉着黎雨初缠磨,黎雨初被缠磨得实在受不住了,只得笑对黎雨晴道:“好吧,好吧,跟你去,跟你去!”
黎雨晴立时拍着手蹦起来。
下午的时候,黎雨初早早将晖儿接回来,沐浴更衣,刚刚打扮停当,黎雨晴就蹦跳着来了。
黎雨初带了萱儿,又带阿毛,一行人出了家门往陈小梅家走去。
陈小梅家离黎家不远,不过是穿过一条街而已,这陈小梅跟黎雨晴年龄相仿,平日倒是常串门子玩耍。
到了陈小梅家,看见她家院中已经摆了好长长的供桌,供桌
上放了茶、酒,一些时令的水果,和用盘子装着的桂圆、红枣、榛子、花生,瓜子等祭品。
桌子正中放了个香炉,香炉前面有个花瓶,瓶子里插了一束红彤彤的月季花。
院子里已经来了不少少女和少妇,都是前后街的街坊。
她们原本还在叽叽喳喳地说话,但见黎雨初走进来的时候,都齐齐噤了声,朝她投去异样的目光。
那些目光里,鄙夷和畏惧占了多数,甚至有几个少女还躲瘟疫似地往后面退了退,试图离她远点,气氛顿时有点不好。
晖儿捏紧了黎雨初的手,小小
的眉头蹙起来,似是不太高兴。他虽小,却十分敏感,那些人异样的目光自是逃脱不了他的眼睛。
感觉到晖儿的情绪,黎雨初捏捏他的手,表示安慰。转目瞧着陈小梅,她笑道:“小梅妹妹,月亮都出来了,我看咱们拜织女的仪式是不是该开始了?”
陈小梅跟黎雨晴交好,对黎雨初便也好些,点头道:“是啊,那咱们就开始焚香吧?”
她正要动作,就有人高声道:“这种女人若是跟我们一起来拜织女,那我们情愿不参加!”
黎雨初看向说话的女子,她便是后街的牛家
媳妇,才刚过门没几个月,却是最爱搬弄是非,挑拨离间。
往前两步,她瞧着牛家媳妇,不卑不亢地问:“哪种女人?”
她声音不大,却自带冷冽气场,话音落下,竟是满院子寂静。
牛家媳妇咽了口唾沫,道:“不知廉耻,不敬夫君,戕害亲妹的恶毒女人。”
黎雨初冷笑,她倒是知道的事儿挺多的。
“你说我不敬夫君,那我问你,那日是在衙门当着大家的面审的陈来,你可见了?”黎雨初冷声问。
牛家媳妇冷哼一声,嘟囔道:“哪有把自己的夫君扯到衙门去受审
的,你就是恶毒婆娘一个。”
“那好,明日,我便让牛大哥把你灌醉了跟别的男人放一张床上,然后抓了你沉河去,反正就算沉河,你也不会怨他。”黎雨初道。
牛家媳妇顿时变色:“你也太恶毒了,竟然让我夫君做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你既知这事丧尽天良,还怎么敢指责我把陈来送到衙门去?”黎雨初接口怼道。
牛家媳妇红着脸,不吱声了,过了会梗着脖子道:“就算陈来的事是你对,但戕害亲妹妹这就没人性了吧!”
“我怎么戕害亲妹了?”黎雨初咄咄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