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她问。
其中一个家丁回答:“回大小姐,我们看见春花跟这个男人鬼鬼祟祟的走到角门,小厮阿毛正要开门让他们出去,我们便上前喝止了。”
黎雨初仔细瞧那男子,穿的小厮衣裳似乎有些小,裹在身上,压根不合体。
“这小厮是哪的,你们可有人认识?”她问众家丁。
李霍摇头:“各院打杂的小厮和护院的家丁都是经由我手分配的,多少有些印象,这人却并不认识,显然不是我黎家的下人!”
听他这么说,黎雨初目光锐利地扫向春花:“说,这是什么
人,你半夜三更的跟他在一起在做什么?”
春花脸色慌乱,跪倒在黎雨初的面前:“回大小姐,这是我订了亲的男人,前阵子参军去了,这阵子回来,但我却要伺候二小姐脱不了身,二小姐怜我,让我带他进来相会片刻。本这就是个见不得人的事,想着晚上就让他悄悄走了算了,谁知竟被管家抓住了。”
“你的男人?”黎雨初冷哼,转而看向这男子问,“她叫什么名字,年芳多少,家住何方?”
男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黎雨初朝李霍使个眼色,李霍陡然上前,拉住男子的
胳膊把袖子往上一撸,男子包扎的胳膊立刻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家丁齐齐紧张起来,两个身手矫健的冲上来一左一右押住了该男子。
黎雨初声色俱厉地对春花喝道:“大胆春花,你竟敢包庇刺客!你说,你和刺客是什么关系?莫不是你放刺客进院来行刺的?”
春花神色大乱,急急辩解:“不是的,大小姐,是他胁迫我的,是他胁迫我这么做的,说如若不然就要把奴婢给杀了,奴婢也是没法,只好帮他!”
“他什么时候胁迫你的?”
“就在刚才,他突然从暗处跳出来扼住我
的脖子!”
“那你这么晚不睡觉出来做什么?”黎雨初冷哼一声问。
春花瞧眼阿毛,低声道:“回大小姐,其实我是出来和阿毛幽会的,我与他早就情投意合了。”
她话音刚落,阿毛就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大小姐饶命,春花确是跟我约定好了幽会的,角门这边人少,我看角门一,夜不得眠,有些寂寞,便悄悄给她捎信让她来此处一会。”
黎雨初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倒在自己脚下的两个男女,春花是黎雨柔的亲信自是不提,之前她就隐隐觉得应该家中还有其他人,今日将这
阿毛揪出来倒也是意外收获了。
“既是如此,为何抓住你之初你还要说谎包庇这刺客?”她淡淡问。
“奴婢怕他杀了奴婢呀,大小姐!求大小姐饶命啊!”春花跪行到黎雨初面前抱住她的腿。
黎雨初冷着脸,使劲将她踢开,沉声道:“你在说谎!”
春花拼命摇头,指天发誓:“奴婢绝对没有说谎,若是有一点谎言,天打五雷轰!”
黎雨初冷笑,转头对李霍使个眼色。
李霍看了看家丁,立刻有两个家丁站出来道:“我们清清楚楚地瞧见,春花是带着这个小厮从兰苑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