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顺城前进。
俞绪与夏军最好打得难解难分,他赖福才有足够的时间一举夺得顺城。
就让这个高傲的家伙,为他赖福也做一点好人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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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探带来了鲁戚欣想要的消息,俞绪果然带着大半人马风急火燎赶去保护粮草了,剩下的士兵也被命令时刻准备战斗而无法在休战时间吃饭。
鲁戚欣的砲机营率先用石块朝后陈军发起了第一轮攻击。
紧接着夏军步兵在前,弓弩队与火器营紧随其后。
骑兵也借着夜色移动到了后陈军两侧。
留守的后陈军看见三面都被明晃晃的火把包围,主帅又不在阵前,一时间阵型大乱。
在短暂抵抗后,纷纷丢下兵器向夏军投降。
听说中计后,俞绪悔青了肠子,他带着前胸贴后背的大军,不顾长途奔袭的疲惫,再一次折返回来。
依靠兵将众多,直接硬怼上来,冲散了夏军的阵线。
两军在这无名之地你来我往,直到天空都挂满了死者弯曲的背影。
在惨白的晨光下,就算是力壮如熊的鲁戚欣,也渐渐体力不支了。
然而宇文曼只能干着急,她能调动的军队都派过来了,剩下的全是...
她有些难受!
白衫军是文泰和纪武手把手带起来的军队,也是绝对效忠于她的军队。
若是就在这里拼光了,就算能够侥幸胜利,自己这个女皇以后将受到宫中更多的牵制。
她拿着望远镜不断拉进拉远的观察着。
好在后陈军也有些抵不住巨大的损失,在一浪高过一浪的进攻后开始后退了。
这些天看够了抬下来的伤兵和尸体,那种不可想象的惨状让宇文曼头皮发麻。
霍德兴和严律见女皇脸色煞白,多次恳求女皇回城歇息。
宇文曼自然记得先生写下的故事,邕夏的最后一位皇帝,就是因为临阵脱逃导致了大军土崩瓦解。
她断然拒绝了这个愚蠢的建议,就算身子受不住而呕吐,她都偷偷避开旁人的耳目。
一阵吵闹的声音由远而近,宇文曼惊讶的看见鲁戚欣居然被士兵们绑着送了过来。
宇文曼问道“这是...”
鲁戚欣叫骂着“这些家伙想造反,居然敢阵前绑主将!”
“将军,您必须接受治疗!求您了!!!”
士兵们说完就叫来了大夫。
直到裹着躯体的战甲被卸下,宇文曼才看清,这个男人身上已经有几十处刀伤箭眼。
“戚欣,你必须接受治疗,这是朕的命令!”
听见女皇都开口了,鲁戚欣只好妥协地说道“好吧,快点给我上药!后陈那帮孙子还等着我教训呢!”
“戚欣!你是主将!”宇文曼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若是出了差错,难道要朕替你冲锋陷阵?!”
“女皇放心,臣一定安心接受治疗!”
鲁戚欣拍着胸口向她保证。
等随军大夫刚上完药水缠好麻布,鲁戚欣腾空而起跃上了墨应元的战马。
“哎,我的马!”
墨应元见战马被“偷”,急急忙忙追了出去。
鲁戚欣骑在马上边跑边喊“我的马折了,反正你也用不上...”
墨应元那匹皇宫特供的马本来就健壮,鲁戚欣早就垂帘已久,还指望打完胜仗找女皇也要一匹这样的马。
况且前线的战马也损失差不多了,不如先拿走一脸严肃的禁军统领那匹爱马,打完仗再还他就是了。
“女皇,这鲁戚欣公然抗旨!”
墨应元眼见追不上,又肩负着保护女皇的使命,只好忿忿不平地找宇文曼评理。
“朕要是你,就去把马追回来!”
宇文曼知道墨应元留在身边只是浪费资源,况且她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危险,不如让他和禁军追上去,还能最大限度给前线提供一些力量。
“女皇...”
墨应元还是牢记着,自己最重要的是保护女皇。
“墨统领!”宇文曼说道“朕这里并没有危险,到是前方更需要你们这些好男儿一展身手!”
墨应元说道“可是女皇...”
墨应元不敢带着禁军离去,毕竟这场仗打了好多天,到处是打散的敌军,鬼知道什么地方会冒出几个散兵威胁女皇安全。
宇文曼用手指比了个火枪的模样说道“朕没问题!”
谁都看得出来,双方都已经精疲力尽,谁能率先支援战场,谁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墨应元不再反驳,留下了一点足够对付散兵游勇的人员后,带着禁军杀入了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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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禁军的辅助,鲁戚欣战斗起来更加顺利。
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