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女子撇了撇嘴道:“我当然确定是你们家散粉的原因了,否则我怎么会来呢?我什么都没吃也没用,就只用了你们家这散粉,脸就变成这样了,你们今天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才行!”
陈彦被怼了回去,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在这时苏浅与稚儿及时前来,路上稚儿便已经说明了情况,苏浅径直上前浅笑道:“姑娘,我是娇娥所的老板,也是大夫,您先请坐下来,我看看你脸部的情况吧。”
女子冷眼瞧了瞧苏浅,跟着坐了下来,苏浅凑近些端详着她的脸,这明显像是用了什么不合适的刺激性成分,才会起这种红疹。
可店里散粉制作时,苏浅便已经考虑到了这种情况,特意全部挑选的都是温和不刺激的植物性原料,就是为了适应各种肤质,还专门添加了镇定舒缓的成分,她敢肯定,散粉绝对不可能会导致这种情况的。
“小姐,我们散粉中所用的原料都非常安全温和,绝对不可能导致您的脸成这样的。”
苏浅话语坚定,可这样却激怒了女子,她指着散粉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冤枉了你们不成?今日你们必须得给我赔钱,这个散粉把我的脸搞成这个样子,我看哪个客人还敢买?”
女子的后半句话自然是说给其他客人们听的,想用舆论来逼迫苏浅就范,而围观的客人们看到女子脸部的情况,也的确有
些望而生畏,对于是否购买散粉也产生了疑虑。
苏浅紧蹙着眉头,目光落在了柜台上放着的那盒散粉上,她瞧了片刻,心中一惊,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苏浅随即拿起了散粉, 这一上手的手感,就能让他感觉到了异样。
这位小姐带来的这盒散粉,和他们店里散粉的盒子手感完全不一样,因为这盒子的材质款式都是苏浅专门定制的,也是经过她多层挑选才最终确认的,所以一下便能感觉得出来盒子是有问题的。
苏浅随即将盒子倒置过来,果不其然,这散粉盒子的底部根本没有她当初定制时要求要刻上的标志,这标志也是他们店里独属的,这下,苏浅心中了然,她敢敲定,这位小姐拿来的散粉根本不时娇娥所的产品。
苏浅的眸子坚定了下来,抬眼与小姐四目相对直言问道:“敢问这位小姐是什么时候来我们店里买的散粉?当时是谁跟你完成的交易?”
那小姐显然没有想到,苏浅会转移到这个话题上。眼神有些躲闪,似乎不想跟她对视,紧接着指了指站在柜台旁边的陈彦回答道:“我就是昨日买的,是这个人给我结账的。”
苏浅得到回答后,又看向陈彦问道:“陈彦,昨日这位小姐的确来咱们店里买了散粉吗?”
闻言,陈彦心中努力的回想,可看着这位小姐的容貌,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面露愧疚的看向苏浅低声道:“
浅浅姐,我记不起来了……平日里客人太多,实在是记不清了。”
听到这个回答,那小姐得意得冷哼了一声,苏浅拍了拍陈彦的肩膀,表示安抚,随即起身从柜台中取出一盒店里的散粉,另一只手拿起小姐带来的散粉,同时将散粉盒子的底部对着众人,朗声开口道。
“我说的没错,这位小姐的脸,的确不是因为我们家的散粉才会变成这样的,因为她带来的散粉根本就不是我们家的散粉,大家可以看到,我们家的散粉底部都有一个雕刻上去的特殊的标志,而这位小姐拿的散粉底部根本什么都没有,而且大家仔细摸一摸,就会发现她拿来的散粉盒子,材质都和我家的并不相同。”
说罢,苏浅将散粉打开,两盒散粉的粉质有肉眼可见的差距,她分别扑了扑两盒散粉,面向客人们说道:“用过我们家散粉的客人都知道,我们家这散粉的粉质非常细腻,而小姐带来的这盒散粉,光是粉质看起来都要比我家的粗糙很多。怎么敢说这是我们家的散粉呢?”
听到这话,客人们纷纷凑近了瞧着,发现的确如苏浅所说的一般,他们感叹道:“还真是!这若不是行家仔细地查看的话,像我们这种人,还真看不出来差别。”
客人们瞥向那小姐,此刻看她便如跳梁小丑般,都在不齿着她颠倒黑白的所作所为,小姐也是涨红了脸,面对着这么多人的
指指点点,恼羞成怒的站起身来,将她带来的那盒散粉一把抢了回去,咬牙切齿道。
“你胡说,大家不要听他的,你就是不想承担责任,才在这里胡说八道的,我分明就是在你们家买的!”
这小姐还在强词夺理,可围观的客人也都不会再相信他说的话了,见到小姐这样的反应,苏浅更加确定了内心的猜测,看来她也很清楚自己的散粉并不是从娇娥所买来的,却还要来这里坑蒙拐骗,恐怕就是想骗一些赔偿金来,可苏浅绝对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的。
“小姐,你既然贪了便宜买了我家产品的假货,出了问题就去找你买来的那家去,没道理还来找我这个苦主要钱,我被人抄袭仿制也就罢了,还要为粗制滥造的仿制产品做售后吗?”
话落,其他客人也不禁掩面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