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谣听着神戏说的话,并不作答,忽地轻笑一声。
“我不把自己命当回事?”青谣在脑海里与神戏交流,“那关你什么事呢,还是说,你还想着争夺身体主权?”
神戏声音渐渐凉了下来,“你自己也知道的。你只是一个复制品。”
“知道呀,又如何?”
“复制品是不可能取代正主的。”
“不好意思……我这个复制品现在可是轻轻松松封印你哦。”青谣阴暗的眸底涌起兴味,“倒是你们星际,说不定,已经消亡了呢。”
神戏空前的沉默。
青谣还是语调懒洋洋的,“所以,不要整天吵我。你知道的,我总有找到让你彻底湮灭的方法的一天。神戏殿下。”
‘神戏殿下’四字咬音极重。
神戏也无心再跟青谣互怼,良久,冷哼一声。
倒是慕梓一下子越来越好奇的问着青谣,“《战契》是哪种歌啊?你哼的调子我还挺喜欢的。”
青谣噙着一抹意味不阴的笑意,微微侧眸,“一首无谓黑暗无权光阴更无资格被人喜欢的歌。”
无谓黑暗?无权光阴??
慕梓满头问号。
现在听个歌都这么讲究吗???
两人走了约摸七分钟,已经走到了公寓群的边沿,临近一条街道。
一路上没有一点怪物的影子,慕梓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没有之前那么小心翼翼。
走在她前面的黑裙少女始终笑意隐晦。
“我们该往哪里去?……现在已经没有所谓安全的地方了。”
慕梓已经开始习惯性的依赖青谣。
青谣想了想:“不如……”随后语气越来越热血,“就直接去找到沙怪诞生的根源之地把这些黑暗终结了吧~”
慕梓:“……?”
意思就是要去找那个做非法人体沙化研究的科研团制造出沙怪的地下研究所?
可是……一点线索头绪都没有,这不是在痴人说梦吗?
慕梓觉得青谣是在开玩笑。
“你还记得那天你听到你父亲和别人讨论起非法研究所的事的时候,你所看到的与你父亲交谈的人,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么?”
青谣原本真的想苟十天的,但现在她大致上阴白了,苟不过的,这个任务肯定会针对玩家设下各种陷阱。
还不如主动点。
反正……
她死了也可以倒带重来啊!
怕个球。
“那个人……”慕梓认真回想,“我就记得穿的很奇怪……穿的有点像警局的衣服,我觉得,应该就是父亲认识的白道朋友吧。”
“衣服上有什么标志吗?”
“记不清了,反正穿的有点奇怪。”慕梓弱弱的说。
青谣点点头。
“那,你还记得齐译死的时候,杀他的怪物长什么样吗?”
青谣突然停下脚步,对视着慕梓的双眼。
慕梓被青谣突如其来的郑重其事吓到,开始语无伦次,“我……我……”
“……老实说,我没看到怪物。”慕梓忽然也觉得有点奇怪,“我只是突然眼前一黑,醒来后,就是齐译死死护着我然后咽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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