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辞皱眉，“你对我爹就这么看不惯？”
“自然，他配不上公主，在我眼里就是废物。”九爷语气十分自然，显然他脑海里有这个想法几十年了。
顾青辞这会儿也不觉得生气了，她心情也平静下来，好奇地问道：“那在你眼里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我的母亲？”
“
强大到足够蔑视苍生的男人，才配得上公主殿下。”说道清河夫人，九爷如深潭一般的眼底总算浮起亮点。
顾青辞现在也相信了，九爷是真的对她母亲清河夫人有执念。
说着，九爷轻视地目光扫过顾青辞，“你和你母亲，差得远了。”
顾青辞差点笑了，“那我母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九爷目光温柔起来，“你母亲是宁昭最美的公主，也是这天下最美的女人，她不像那些贵族世家养出来的花瓶，她志怀高远，从来不屑于做笼子里的金丝雀。”
“她曾带着我游历天下，和隐士高人下棋，和普通百姓吃饭，上山采药为一只野兔医治，下水捉鱼只为一种新的烤法……你母亲是这世上最奇妙的女子，在我心里，她永远活着。”
听九爷说着曾经的事情，顾青辞的眸子也亮了。
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些，她从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如此特别的女子。
说着，九爷再次看了眼顾青辞，“和你母亲比，你也能算得上是废物。”
顾青辞没生气，尽管九爷做过很多在她眼里算得上是恶劣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