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酥的到来,在相府引起了不少的轰动。
当初,她走得那么决绝。
今天,她却自己回来了。
高兴者有之,惊讶者有之,当然,也有看笑话的人存在。
苏韵予接到消息时,正在老夫人身边侍伺着:“她来干什么?”
“好像是找相爷的。”丫环禀报道。
“呵,怕是借口。”苏韵予冷笑。
“去传个话,让她先到这儿来。”老夫人笑着对丫环说道 ,“就说我有话对她说。”
“母亲,她那样的人,有什么可见的?”苏韵予并不想傅敏酥过来,“都不是我们家的人了,当初也是她自己要走的。”
“她怎么走的,我心里清楚。”老夫人摆了摆手,意味深长的看着苏韵予说道,“咱不提以前,就说现在,你找的那些人,宣儿可认?难不成,你真想让宣儿孤独终老?”
“儿媳没这么想过。”苏韵予立即否认。
她就是不想自己儿子一辈子孤单才这么积极的选人啊。
“你呀你。”老夫人无奈的指了指苏韵予,她这个大儿媳,无可挑剔,但,就是在这件事上偏执了些,“你不想见她,就且先回院子吧,我见见她,看看她的态度。”
“儿媳陪着您。”苏韵予不想走,她有些担心自
己走后,老太太会被傅敏酥给哄过去,那女人要是愿意,手段还是很厉害的。
老夫人看了苏韵予一眼,笑而不语。
丫环立即出去找傅敏酥。
此时,傅敏酥已在谢相爷的书房。
墨书白也跟着。
谢相爷看到两人,很是惊讶:“可是为乔易同的事情?”
“相爷,长青医舍多了些东西。”傅敏酥如实说道。
“什么东西?”谢相爷惊讶。
“一些书信。”傅敏酥简单的说明来意。
“东西呢?”谢相爷皱了皱眉。
“我带……”傅敏酥正要回话,外面就响起了谢相爷长随的声音,有人来访,来的还是很有来头的人。
随安王。
“速迎。”谢相爷冲傅敏酥摆摆手,“先随我去迎王爷。”
傅敏酥只好闭嘴,跟着谢相爷出迎。
墨书白如同透明人跟在后面。
他口口声声要入谢家门,如今进来了,他反而安静了下来。
“不知王爷亲临,有失远迎。”谢相爷迎到前院,就看到随安王带着随从进来了,只是,他带的随从也很有份量。
傅敏酥也看到,外面有重甲士兵守着,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谢相,本王也不想来的,只是,皇命在身,不得不来。”随安王无奈的拱了拱手,解释
道。
“皇命?不知皇上有何吩咐?”谢相爷愣了愣,忙问。
“今早,大理寺抓到一个细作,他招供,他是金丘副相派来联系你的,李义山也呈送了不少证据,说你勾连金丘,皇上特命本王来请相爷入宫,另外……为证相爷清白,令本王在贵府找找证据。”随安王说罢,叹了口气,“皇上说,他是相信你的,但,李义山说得有鼻子有眼,为堵悠悠众口,只能先委屈谢相,还望谢相能体谅皇上的不易。”
“为君分忧,乃我辈份内之事,王爷请。”谢相爷二话不说,表示理解。
“得罪了。”随安王客客气气的拱了拱手,才让外面身披重甲的士兵进入,“找归找,莫要惊拔府内女眷,更不能破坏财物。”
“是。”士兵们以伍为单位,分头行动。
“阿立,通知下去,所有人不得违抗,配合皇命。”谢相爷也吩咐老管家通知全府的人。
老管家立即安排。
“王爷,请厅中用茶。”谢相爷很淡然,好像被搜府的人不是他。
“茶就不用了。”随安王摆摆手,目光投向傅敏酥,“傅博士怎么在这儿?”
“我来找谢彧宣。”傅敏酥微笑,“有人去长青医舍闹事,我找谢彧宣问问那人的情
况。”
“谢少卿在大理寺,近日只怕不得闲了。”随安王笑道,“傅博士要是着急,可去大理寺寻他。”
“这样啊。”傅敏酥故作失望,“多谢王爷告知。”
“请。”随安王让开路,做了个请的手势。
“相爷,我就不打扰了,回头再来给您请安。”傅敏酥朝着谢相爷行礼,歉意的说道。
她隐隐觉得,她掉进了一个大网里,说不定,那些人故意让她找出那些书信,就是想让她送到相府,她前脚进,搜府的人后脚就到……
细思恐极!
谢相爷微笑点头:“有空多回家看看,平日里多注意身体,莫要因为忙忽略休息。”
“是。”傅敏酥应下,招呼了墨书白往外面走。
谢府的事,她参与不了,不过,她可以去大理寺找谢彧宣问问情况,万一他还不知道这事,她也能给他提个醒。
随安王明显也是在提醒她。
“站住。”
哪知,来到府门口,却被人拦下了。
一个穿着铠甲的魁梧大将挡住了去路:“随安王,皇上让我们来相府找证据,皇命未完成前,相府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