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卖了你,你别想多了,我就是答应他,他要表现好了让他进谢家门,表现好不好还不是我说了算?再说了,他的毒也不是无药可救,等把他治好了,他还好意思缠着你吗?”
傅敏酥半哄半调侃的对谢彧宣说道。
居然是说到最后,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谢彧宣气得咬牙,偏偏又拿傅敏酥没办法,只好捏了捏她的手以示惩戒。
傅敏酥笑嘻嘻的回应:“还是说,你想让他一直留在我身边?”
“那更不可能!”谢彧宣脸更黑了,扣着傅敏酥的手指气呼呼的说道,“你离他远些,不许与他太接近,不许跟他多说话,更不许单独与他一处。”
“啧。”傅敏酥歪头看着谢彧宣,连连咂舌。
“做什么?”谢彧宣睨着傅敏酥,一脸“我不高兴”的样子。
“没想到,堂堂少卿大人也会吃醋呀。”傅敏酥乐滋滋的感叹,这种感觉简直太神奇了。
过去几年,她是想也不敢想的,没想到啊!
谢彧宣抿唇,拉着傅敏酥加快了脚步。
“我还有事呢,去哪啊?”傅敏酥跟着走了一小段路,忽然回过神来,他这似乎是要带她出长青医舍?
“有个事,
需要你帮忙。”谢彧宣一本正经的说道。
“什么事呀?”傅敏酥疑惑。
“要紧事。”谢彧宣带着傅敏酥出了长青医舍,来到了附近的一个茶楼。
二楼一雅室里,谢泗平已经等着了,看到两人进来,行了礼马上退了出去。
傅敏酥好奇的打量屋里,然后就看到了桌上的一个盒子,她猜了一句:“是让我帮上次那样的忙?”
谢彧宣低低的应了一声,手上一个用力,将傅敏酥扯进了怀里。
傅敏酥没防备,撞在了他胸口,结实又高弹的力量撞得她不由自主的低呼一声,下意识抬头,面前的俊脸却压了下来,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后仰,脚步也被迫的步步后退,直到后背靠在了墙上,唇已然被紧紧的噙住。
谢彧宣似乎是真的被刺激到了,这一吻,激烈炽热,丝毫不像往常的温柔。
他步步紧逼,攻城掠地。
她毫无招架之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傅敏酥才被松开。
空气重新涌入进来,肺似乎才恢复工作般,贪婪的吸收着新鲜空气。
“离他远些,好么?”谢彧宣额抵着傅敏酥的额,低呢道。
“好。”傅敏酥没有犹豫的答应。
她原本也没有想离墨书
白多近,之前只是逗逗谢彧宣罢了,没想到,逗出火来了。
“乖。”谢彧宣满意的又啄了傅敏酥的唇一下。
“醋坛子。”傅敏酥张口咬了回去。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谢彧宣才克制的松开。
“有什么正事,快说吧,我那边也有一堆事情呢。”傅敏酥看着桌上的盒子。
“就是这个。”谢彧宣拉着人来到桌边站定,才伸手打开了盒子。
里面装着两块白骨,一块是大腿骨,一块似指骨。
傅敏酥看到这些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她松开谢彧宣的手,弯下腰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谢彧宣在旁边介绍这两块骨头的来历:“这是苍老送来的,他说,是他年轻时经历的一个案子的证据,他爹也是他的师父,就因此案丧了命,因此,他们家一直在寻找突破口,想知道这两块骨头的主人是谁,好让他们找到当年真相。”
“苍老年轻的时候?那都多少年了?”傅敏酥愕然。
“苍家规矩如此,不论多少年,只要没找出真相,他们都会一代接一代的继续找下去。”谢彧宣说到这儿,语露敬重。
傅敏酥点了点头:“所以,这并不是现在的要紧案子,而是苍兰在
考验你?”
“对。”谢彧宣点头,“可我想帮帮他。”
傅敏酥惊讶的看向谢彧宣。
谢彧宣也看向傅敏酥,清澈的目光中透着些许伤感:“苍老的身体不太好,怕是看不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了,他让苍兰兰来拜师学医,也不无让她学成之后脱离仵作的意思,医者总比仵作要更好一些的。”
“从拜师之后就没见到苍老,他还在吗?”傅敏酥愣了一下,发现竟想不起苍老的气色如何,“要不,你改天带他一趟,或是我去拜访一下,看看他的情况?”
“行。”谢彧宣立即点头,“老头犟得很,我先与他说说。”
“是人总有软肋的,必要时,不必拘泥君子之礼。”傅敏酥提议道。
“好。”谢彧宣轻笑点头。
“这不是头骨,就算是复原了也看不出什么的。”傅敏酥把目光重新放回到了两块骨头上,想了想,她如实说道,“我只能根据这两块推断出此人的体态样貌,但,同样的,缺失头骨,依旧不能复原全部。”
“先按你的思路去做,其他的,苍兰他们或许能推断一二。”谢彧宣点头,“不必强求的,老头子狡诈得很,让我帮这个忙,怕就是打的
找出我背后高人的主意。”
傅敏酥笑了起来:“你可得扛住了,别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