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
傅敏酥懂陆芝兰的意思,现在日子稳定下来了,就想着修复她和几个哥哥的关系了,对此,她是无所谓的,大家都不是孩子了,就算修复也不可能像人家从小好到大的那种亲密无间。
枳香见傅敏酥不说话,也闭了嘴,迅速的把东西收拾了。
傅敏酥是真没把富放心上,吃过饭就去上课了。
今早她没来,诸青他们就自己在这儿练缝合。
如今,他们的缝合已经练得像模像样,对各种外伤的治疗也日渐精湛。
按这个 进度,再十天就能进行考核结束这期培训了。
课上一半,福传来了:“傅博士,皇上宣见。”
“大伴伴,您还亲自来了,派人来通传一声就行的。”傅敏酥嘴上客气着,心里却有些惊讶。
通知她进宫而已,派个小太监就可以的,福传却亲自来了,显然事情不简单。
“让别人来,我也不放心。”福传笑着扫了众人一眼,“傅博士,咱这就走吧,皇上等着呢。”
“行。”傅敏酥点头,交待诸青等人自己练习或提前放学也行。
诸青等人目前都暂住在附行的小院,也没别的地方去,不过对他们来说,这样也挺好,他们可以一起交流学习,一起研究不懂的难题。
傅敏酥收了自己的东西,跟着出了小院。
“傅博士,最近的医案都带上吧,尤其是傅家二姑爷的那一份。”一出来,福传就提醒道。
“好。”傅敏酥点头,正要吩咐枳香去准备,旁边的福传再次开口表示要一起去看看,她瞬间就明白过来,显然,皇帝找她是为了容初的事情,说不定,事情真不小了。
于是,傅敏酥带着福传和向晟海一起去收拾医案。
有了诊室之后,这些医案的誊抄版都集中保存在了这儿,原件则由傅敏酥自己存起来,除了她也就枳香知道在哪放着。
带去宫里的,誊抄版足够。
所有医案装箱后,福传从怀里取出一张封条贴了上去。
一行人直奔皇宫。
一路上,福传跟装医案的箱子一辆马车,傅敏酥单独一个车,全程无交流。
这样的阵仗,让跟着来的枳香、珠娘、珍娘的心都提了起来。
傅敏酥反而平静得很。
她什么也没干,问心无愧。
最重要的是,她不相信皇帝不保她,他想要的,她还帮他达成呢,除了皇帝,还有太上皇,这可是东煌两大最粗的大腿!
然,到了地方之后,傅敏酥发现自己似乎还是草率了。
福传直接把她带到了金殿上。
这会儿不是上朝的时辰,但,殿内人不少。
谢相爷、二皇子、傅祭酒、杜太医、谢太医还有十来个不认识的老年人 、中年人。
谢彧宣也在其中,傅敏酥才迈进去,就一眼看到了他。
殿中众人都不是一般人,可,他就是那么耀眼。
谢彧宣迎上傅敏酥的视线,也没有顾忌,直接迎了过来:“莫怕,有我。”
“谢少卿,你这样不太好吧?父皇还在这儿,你就想明目张胆的串供不成?”二皇子见状,语气凉凉的开口。
“她是我的妻,要串供何须等到上了金殿?”谢彧宣伸手握住了傅敏酥的手,牵着缓步往回走,一边淡淡的说道,“二殿下想说我俩是同谋,明说便是,不必这样阴阳怪气。”
“谢少卿,这是金殿!不是你的一言堂!”二皇子直接沉了脸。
“二殿下还知道这儿是金殿?”谢彧宣直接怼了回去,“今日之事,皇上还不曾表态,二殿下却如此迫不及待,我都以为,这是二皇子府呢。”
“你!”二皇子大惊,下意识的看向上方的皇帝,急急跪上辩解,“父皇恕罪,儿臣也是痛心贤才早殒,一时心急失了礼仪,并无他念,请父皇明鉴。”
傅敏酥眨了眨眼,抽手出来,朝着皇帝拜下:“民女拜见皇上。”
“你如今是医署的授学博士,三品食袟,应该改口称臣了。”皇帝不理会二皇子,笑眯眯的纠正傅敏酥的称呼,抬了抬手,“兔礼,平身。”
“谢皇上。”傅敏酥也没客气,应声起身,“不知皇上这么急宣臣过来,是为何事?”
殿中众人除了谢相爷和谢彧宣,其他人都齐齐看着傅敏酥,一片安静。
皇帝能宣你,是皇恩,是祖上积德,就算是有事,也要等皇帝开口,哪个人敢这样和皇帝说话?
“确实有一事。”皇帝却不在意,态度和善的说道,“傅祭酒家的二孙女告你谋害了她夫婿,你如何说?”
众人:“……”
好吧,皇帝也这么直接,不知道这样问,是给人狡辩的信息吗?
“皇上,容初之死,跟我可没关系。”傅敏酥笑着看向了一边的二皇子,“此事,二殿下应该更清楚。”
“他的事,我怎么可能清楚?”二皇子这会儿还跪着,闻言,直接起身怒目看向傅敏酥。
谢彧宣上前一步,将傅敏酥揽到了身后,拱手对皇帝说道:“皇上,二殿下的人接走容初是事实,当日,容初是走着进去抬着出来的也是事实,而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