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妹妹亲事,纠结妹夫,现在,还偷……”傅枣福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傅敏酥,话说到一半,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痛心疾首的劝道,“大妹,做人当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别人的东西不能拿,你想要什么你可以告诉我们,我们帮你啊。”
吧啦吧啦……
傅敏酥看在傅枣福方才还算关心她的份上,耐着性子等他说完。
足足等了两盏茶的工夫,傅枣福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说完了?”傅敏酥淡淡的问。
“说完了。”傅枣福说得口干舌燥的,闻言,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哦,那,慢走不送。”傅敏酥指了指大门的方向。
“不用送……”傅枣福转身,脚步还没踏出去,忽然回过神来,恼怒的瞪着傅敏酥,“我方才说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有?”
“没有。”傅敏酥回答得理直气壮,“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我没错,为何要听你的?”
“你!”傅枣福没想到自己费劲吧啦了这么久竟还是这个结果,再次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他手指了指傅敏酥,也懒得多费话,伸手就要抓她手腕。
傅敏酥直接拍开了傅枣福的手,抓着他的胳膊用力将人推了出去
:“滚滚滚,我当你是真关心我呢,浪费我半天工夫,说的全是屁话。”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口出……你太没教养了!”傅枣福被推得踉跄。
“我打从生下就没了爹没了娘,天生地养,你不知道吗?”傅敏酥冷笑,手上用了巧劲,逼得傅枣福无法站稳,转眼就退到了院门边上。
枳香一直守在旁边,眼见傅敏酥动了手,立即抄起大扫把,将那两个缩在旁边偷看的婆子也赶了出去。
“傅敏酥!”傅枣福被推出院门,气得跳脚。
“滚!”傅敏酥冷冷的看着傅枣福,要不是他之前还记得让她快跑他来帮她善后,她的拳头早挥出去了。
“你到底是为什么?!”傅枣福无法理解,他说那么多,都白说了吗?
“我为什么与你何干?”傅敏酥呵了一声,直接甩门。
“砰砰砰!”
傅枣福不甘心,用力砸门。
“干什么的?”外面忽然响起一声喝斥。
“官爷,我们是傅府……”婆子吓得连忙解释。
“什么父府母府,宵禁了不知道?这是你们家吗?”外面那人不耐的打断了婆子的话。
傅敏酥和枳香对视一眼,心里了然。
傅枣福倒霉,这条街上很少有五城兵
马司的巡城兵过来,今天他却遇上了。
傅敏酥不知道的是,自条她出了门,这边就加强了巡逻,而且还是好几拔。
“带走。”巡城兵不由分说的将人带走。
“姑娘?”枳香悄声喊了一句,目光询问的看着傅敏酥。
傅敏酥面无表情的离开门边。
闯宵禁而已,顶多就是拘一晚,明早让家人拿银子赎人。
枳香愣了愣,放轻手脚上了门栓,扭头跑进了厨房。
外面很快就没了动静。
小院又安静了下来。
傅敏酥没再上楼,一起进了厨房。
枳香已经揉好了面团,配菜也准备好了。
两人一起做了两碗面条,吃完收拾收拾,各自提水洗漱睡下。
次日,枳香去买菜,带回了不少的小报。
她几乎把附近报亭最近这段日子的存货每样都买了一份回来。
傅敏酥看过,才知道傅枣福为何来发疯。
她这边出发离了京,就有小报载出了谢彧宣离开那天的图画,这画用的水墨画,画的也是他们离京时的场面,但,标题和内容却是在说她不甘就这样失去谢府大少奶奶的位置,不顾谢彧宣要去救灾,厚脸皮追上了他的车。
然后,各种连载,各种小道消息,将她怎么进相
府、怎么被赶出谢府、怎么不甘、怎么抢妹夫……看得傅敏酥都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做了那么多事。
“太过份了!”枳香看得差点儿把报纸全扔了,“这都是谁啊?!太恶毒了!”
傅敏酥却平静得很。
不想让她好过的人,想毁了她名声再回不到谢府的人,无非就那么几个。
“姑娘,我们也去登报吧。”枳香来来回回的踱了几圈步,又一屁股坐回到了傅敏酥面前,“你可是奉旨去治病的,怎么就变成追着谢大人去了呢?!”
“登报?登什么?”傅敏酥看向枳香,淡淡一笑,“圣旨拿在手上,人家还说你造假呢,这画上去的图,谁信?”
“可是,也不能让人这么诬蔑吧!”枳香愁得直挠头。
“不急。”傅敏酥慢条斯理的收起了刚看完的东煌杂谈,又换了一张继续看。
枳香在旁边看得干着急,却也无奈得很。
“去忙你的吧,为那些不相干的人生气,不值当。”傅敏酥笑着捏了捏枳香气鼓鼓的脸。
枳香还能说什么,只好先干活去了。
傅敏酥将所有报纸全看了一遍,根据上面的日期,将事情援了一遍。
最先报道的,是东煌邸报,因为二皇子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