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算是桑先生的半个学生?”谢彧宣又问道。
“桑先生不曾说过收徒,但,我
等同窗都视先生为半师。”杜太医严肃的点头。
“如此,酥酥与您,倒有师兄妹之缘。”谢彧宣点到为止。
杜太医闻言,顿时眼中大亮,他瞪大眼睛看向傅敏酥,惊喜的说道:“傅姑娘是桑先生高徒?”
“算是吧。”傅敏酥摸了摸鼻子。
“可我不曾拜桑先生为师。”杜太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又如何?”萧老笑道,“亲传弟子是弟子,听课的学生也是学生,你脸皮厚点儿,认一个师妹,以后好好提携一番,就当是你占了大便宜的报酬便好了。”
“萧老说的是,如此,我就厚颜以师兄自居了?”杜太医希翼的看向傅敏酥。
“杜师兄。”傅敏酥从善如流,从谢彧宣的身后出来,给杜太医行了一礼。
“哈哈哈,傅师妹。”做了师兄妹,就有更多机会可以探讨医理了,杜太医乐得见牙不见眼。
吃过饭,萧老和福宣回了隔壁。
因有杜太医在,谢彧宣便让傅敏酥把医案拿到了他房间。
三人忙了两个时辰,才把医案完成。
当晚,谢彧宣客气的邀请杜太医同住。
杜太医也没客气,第二日,他不用去当值,更是热情高涨的留下帮忙。
忙到中午,衙门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