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妇人颤巍巍的解释道,“我们找了一路,只有这一家有药味,就来问问,请问,这是傅神医家吗?”
“这家主人确实姓傅,只是,你们说的神医……”福宣说着,回头看了一眼。
谢彧宣和萧老都停了下来,看向了门口。
傅敏酥一听是求医的,便走了出去:“这儿没有神医。”
“姑娘,那你可知长青巷的神医住哪个院子吗?”老妇人一听,顿时眼泪盈眶,声音都鲠了。
“如果你们说的是报纸上这个人,我想,应该就是我,但我不是什么神医,我都不是大夫。”傅敏酥实话实说。
“相觉寺的女神医,就是姑娘?”老妇人大喜,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冲着傅敏酥磕头,“姑娘发发慈悲,救救我儿吧。”
她话说完,后面的老头也跟着磕下瞌头。
傅敏酥忙避开:“两位不可如此,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求神医救救我儿。”老头老妇人连连磕头,哀声求道。
“城中医馆无数,你们为何会找到这儿?”谢彧宣怕傅敏酥吃亏,也走了出来,不动声色的挡在了她前面,看着门外三人,淡淡的问,“莫要告诉我,只是因为东煌杂谈上写的相觉寺女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