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我很镇定,皇后姐姐说,哪怕心里抖成了筛子,脸上依旧要风平浪静。
最尴尬的是白长简,因为我是他带来的,他干笑了两声,“郡主殿下对了个切字,切闻莫望柳荫处,一枝红杏垂墙头。”
杜千金带头鼓掌:“对得真好,将军和郡主真是有默契呢。”
我一头雾水,那声“切”不过是不满情绪的发泄,怎么就成了默契?
茶喝多了,小腹酸胀,我起身上茅厕。
白长简问我去哪,我不好说得太大声,便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一时没留神,凑得太近,嘴唇在他耳垂上扫了一下,就跟火星子点着了似的,那只耳朵奇异的变成了艳红色,然后他的脸也红了。他很慌乱,装作喝茶,低下头去。但露出来一截脖子也是红的。
我觉得奇怪,不过就是碰了一下他的耳朵,就红到这种程度,万一哪天我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嘴,他不得烧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