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谢你,白将军。”
他在我头上摸了一下,象长辈对晚辈:“不必客气,咱们说倒底是兄妹。”
兄妹二字让我刚刚还饱满的心一下干瘪下去,有气无力的倒在床上,脸冲着里头,把背对着他。
他显然不知道我这莫名的情绪从何而来,有
些尴尬的说,“你休息吧,得了空我再来看你。”
我知道他这是句空话,因为他再没有来看过我,当然,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下了床又活蹦乱跳的了。
我的情况,白长简自然是知道的,刚蹦跶了两天,管家过来了,开口说道,“将军说了,小麻朵胡同的宅子已经空了有些日子了,将军让来问问殿下,是恢复旧貌,还是重新修僐?若是恢复旧貌,要劳烦殿下亲自到现场去指挥工匠们怎么做,若是重新修僐,将军便让人画了图纸来让殿下过目。”
呆在这府里实在是闷,我想了想说,“恢复旧貌吧,也算是个念想。”
管家得到指示走了,转天便安排了轿子和护卫队,亲自送我去小麻朵胡同当监工。
姓王的矮胖子真不是东西,把我家糟蹋得面目全非,地上铺的是光滑平整的地砖,屋里摆的是一水的上好楠木桌椅,墙上还挂着漂亮的仕女图和山水画,博古架上摆满了造型各异的瓷器,将我家原先的穷酸样遮得一点痕迹都没了。
我站在屋子中央发了半天呆,才咬着牙痛下决心,“把院子的一半盖成房子,在那里恢复旧貌吧。”
不是我忘本,实在是当初爹娘有教导,不能暴殄天物,好好的房子把它破坏掉,要遭雷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