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病,娇娥也不曾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朕知道父皇对娇娥一向有意见,但朕也说过朕今生非程娇娥不可。”
“这是一国之君该说出的话么?”太上皇冷哼道,“你可知朝野内外早就对你纵容程娇娥一事成见颇深,后宫本就不该一人独大,你却从来不听任何人的劝告,作为天奕的皇帝,你可曾真的抛却你的私心,全然为天奕着想。”
商裕沉默,却仍旧固执,“朕不认为朕有做过什么愧对天奕之事,至于后宫之事本就是朕的私事。”
“你作为一国之主便不该有任何自己的私事,后宫之事亦是天奕国事,更是万民福祉,孤知晓你有心把后位传给程娇娥,但程娇娥的身份和德行根本配不上后位,宫外是如何传言她和那位北狄王的,难道你不知晓么。”
商裕未曾退缩,“那些都是传闻,北狄王乃是娇娥的结拜兄长,此时更是有朕的见证,父皇不必对此有任何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