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仕途这条路上长久的走下去?”
“祖
父……”看到那边父亲出来花芷一时不知如何说好,一门三贵,短时间大家尚能体谅,时间长了谁不得往死里参花家,更何况她从无那个心思。
花平宇坐到女儿另一边,“知晓你如今任太傅之职,回来的路上我们便商量过,为父可……”
“父亲!”
花平宇挥挥手,“听我说完,在阴山关两年我也并非一无所获,相比起做那清贵翰林,我对为人师表更感兴趣,你若愿走仕途为父就找机会致仕去做自己喜欢的事,莫要以为为父是为了成全你才这般做,实际上为父是在成全自己。”
“女儿没有那个想法,半点都没有。”
花屹正笑了,“我说过芷儿定是不会让你如愿,你不信。”
在女儿面前被揭了老底的花平宇老脸一红,“芷儿这般才学若闲置了多可惜。”
“父亲想致仕也不是不可以。”
花平宇期待的看向女儿,就连花屹正也以为孙女改变了主意坐正了身体。
花芷看向那头带着于老匆匆过来小白杨一般的少年,“柏林做为伴读今后必会常伴君侧,父亲若无意仕途早些退下来也好。”
父子俩齐齐看过去,是了,经了这一遭事家中的小子们明显都沉了下来,其中以柏林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