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的,礼仪姿态从不出错,却也无法让人亲近。
便是那时说起她和沈家的婚事她也只是笑不露齿的说一句听父母安排,以至后来芷儿当家后她久久都不能相信这真是她的女儿,一个人得有多大的忍性才能满身才华尽皆隐藏,而芷儿真的做到了滴水不露。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冲动的问出了口,“以前,你开心吗?”
花芷挑眉,坐正了身子坐得离母亲近了些,“当然开心,上边有祖父撑起一片天,中间有父亲叔伯挡住外边的风雨,今后还有被教育得很好的兄弟来接替,我什么都不用操心,每天精米细面养着,十指不沾阳春水,有偌大一个藏书楼供我徜徉,闲时和祖父手谈一局,喝喝茶说说话,那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便是后来定下婚事对象也是父亲的学生,若是平稳,这将是一个大家千金最平安顺遂的一生,我岂会不高兴。”
朱氏神情复杂,她从不知女儿之前的生活这般丰富,“那现在呢?”
花芷看着不远处忙碌的下人轻轻笑了笑,“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