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在这里都是理所当然的,没有当权者会和她讲道理,她甚至都没有辞职不干的权利。
真是……操蛋。
手被男人温热的掌心包裹住,不知何时放下筷子的男人眉头微皱,“怎么还是这么凉?人看着也清减了些,这样的天气还往外去了?”
“这两天没有,天一冷大家都不想动了。”花芷起身,“不急着说这些,你先去补一觉,这脸色也太难看了些。”
顾晏惜把人拉住,握着她两只手捂在掌心,“刚吃了东西,先缓缓,和我说说金阳的情况。”
“不用这么急。”虽然这么说,花芷还是将目前她所知的情况做了个汇总。
“你怀疑朱令和那个赌坊老板是朝丽族的人?”
“不管他们是不是和朝丽族有关,可以肯定的是金阳成为赌城是他们在背后使力,他们是得到利益最大的人,至少表面上看来是如此。”花芷笑,“参与其中你就会知道,金阳简直可以用欣欣向荣来形容,可我让于木去查过,金阳的作坊这几年都关闭得差不多了,铺面因为常换东家的缘故关着门的也不少,这些表面的繁华,太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