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侄子眼神柔和了几分,“你既将他那个案子掀到了朕面前便是打算要替他翻案的,朕准了,由刑部重审此案,一应与此案有关之人绝不轻饶,可满意了?”
“皇上圣明,臣将曾贤之子曾寒带回了京,回头让人替他写封状纸递到刑部去。”
皇帝虚点了点他,气笑不得,心里却觉得无比放心,无规矩不成方圆,七宿司尤其如此,若晏惜真是那种仗着他的另眼相看便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他也不会给他这种种特权。
来福恰到好处的进来禀报,“皇上,晚膳准备好了。”
“走吧,陪朕用膳。”饭就摆在偏殿,顾晏惜心里装着事,走过去的路上便问,“南边大涝了?襄阳可有决堤?”
“你不知?”
“是,臣回来便直接来了御书房。”
皇帝点点头,心下更满意了,“亏得你之前那几手准备,以凌州为代价襄阳没有决堤,但是整个南边连续一个月被雨泡着,受灾之广是朕即位以来最大的一回,这么大灾情赈灾的银子不是小数目,朕不打算给他们伸手的机会,回头你给朕几个靠得住的人选。”
“是,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