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并没有落到江宇的脸上,而是被江宇头一歪躲过去了。
“吆喝!你还敢躲?”
另一个青年抬腿就向着江宇一脚踹来,但也被江宇躲过去了。
这时,黑背心上了客车:“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还在磨蹭什么?”
“这个人不下车,有点儿扎手。”
黑背心连着棒子就过来了:“你们两个废物躲开。”
那两个青年让到一边,黑背心儿就站在了江宇面前,把手里的棒子在另一个手掌心上下敲着。
“下去吃饭!”
“好好!我下去!”江宇站起身,背着包下了车。
饭店里黑不溜秋的,有六七张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破桌子。
那些从客车上下来的人都围坐在桌子边,他们的面前都是一碗米饭,或者是两个馒头,外加一盘儿炒白菜。
江宇也享受到了这个待遇,两个馒头,一盘儿炒白菜。
那馒头打眼儿一看,估计扔出去能打死狗,而那盘炒白菜看不到一点儿油腥,将于甚至怀疑连盐都不知道放没放。
这样的饭菜拿去喂狗,估计狗都的扭头。
江宇没动筷子。
大概二十分钟后,客车司机嘴上油光锃亮的从里边儿出来了。
“要发车了啊,快点儿吃。”司机说了一声就出门上车了。
这是一个青年出来收钱了。
“一人二十,交钱!”
“啊!吃啥玩意儿?就二十?”一个妇女终于忍不住了,大声质问。
收钱的青年直接来到她面前:“三十!交钱!”
“什么?你们这不是抢劫吗!”
青年突然飞起一脚把妇女踹倒。
“四十!再不给钱把你扔山沟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