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宿点头,走出病房,对保镖说道:“他好了就带到办公室,霍总要见他。”
“是。”
“当当当……”秦宿站在门口,毕恭毕敬的敲响门。
“进。”
低沉的男声从屋里传出,他拉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男人坐在一张黑色老板椅上,双手交叉放在下巴前,手上戴着一只银色手表,椅背披着一件黑色外套,他身上穿着灰色马甲。
霍景行的腿交叠在一起,微微晃动,淡淡看着进来的秦宿,问道:“人呢?怎么样了。”
秦宿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人已经吃了药,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人正处于昏迷状态,我和下面的人安排好了,等保安一醒就带过来。”
他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敲门声,几个保镖驾着保安走进办公室。
保安刚进办公室,就看见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被他的强大气场下的立马跪在地上。
他全身发抖,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额头冒出来,他颤抖着身体,抬手擦掉额头的汗水。
霍景行戏谑的看着跪在面前的人,从座位上起身,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脚步声,可是办公室内安静的出奇,显得他的脚步
声,那么清楚,他每走近一步,保安就后退一步。
停在原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霍景行的红唇微勾,“当初要、我命的胆子没了,现在那么怕,是装给谁看。”
最后一句话,直直击中保安的内心,保安全身瘫软,像是一个磕头机器,对着霍景行疯狂磕头。
“对不起,霍总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识抬举,辜负了霍总的好心,我该死,我该死。”他抬起手,狠狠扇在自己的脸上。
霍景行冷眼看着,也没有阻止,他从烟盒抽出一支香烟放在嘴里,保镖看见立马上前打着火,帮霍景行点着香烟。
手指夹着香烟,嘴里吐出淡淡的烟雾,他冰冷的看着地上的人,开口道:“够了,不用打了,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另外一个同伙呢?”
保安小心的抬起头,看着霍景行支支吾吾。
“我……,我,还有另外一个人已经被那些人杀了,我运气好没有被毒死,反而被你们救了,我该死,霍总,都是我的错!求求你饶了我吧。”
秦宿上前,抬脚踹在保安肩膀上,怒骂道:“现在放那么多屁话干嘛?现在霍总问你什么打什么就是了,别
再让我从你嘴里听见任何一句废话,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
保安摔倒在地上,立马爬起来,跪在地上不敢再哭喊求饶。
保镖把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抬到霍景行身后。
霍景行坐在椅子上,翘起双腿,夹着烟的手,弹了弹烟灰,其实他很少抽烟,今天也算是破裂。
“找你们的人是谁,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出说来。”
保安跪在地上,点头“是是是,我一定把我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霍景行一招手,秦宿堂而皇之的把录音笔拿出来,放在保安旁边的桌子上。
保安眼睛偷偷瞟了眼录音笔,还是说了出来。
“我家里一直贫苦,老爹又有病,二爷和三爷就找到了我,我不敢一个人做,拉了我兄弟张艺一起做这个,他弄汽车这东西,比我厉害,我和他说好了,事成以后,一起分钱。”
他说着,眼里流出泪水抬起袖子,擦了把眼泪,人跪坐在地上,看着地毯。
“那天二爷派人告诉我们,说霍总您和秦助理要出去,我们偷偷潜入车库,剪断了你的刹车,然后你就冲下去了,其他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我只做了这一件
事情。”
霍景行手指一点一点,点在膝盖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保安,继续问道:“你的同伙呢?”
保安开始抽噎,他啜泣道:“我,我和他分了钱打算走,结果他们耍阴招,喂我们吃药,我装死跑的快,回了家还清醒,让我妻子带我回了老家,还好,还好恩人你们救了我。”
真是讽刺,他要害霍景行和秦宿,而霍景行和秦宿,反而是救了他的人。
秦宿伸手,关掉录音笔,抬脚狠狠踹在保安身上,咬牙切齿道:“你只做了这一件事?还能说的出口,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真是可笑。”
这个畜生,险些害的他命丧黄泉,秦宿自然很是生气,杀了他的心都有。
现在认证无证口供都有了,剩下的就是躺在床上那个人了,霍景行要把所有的证据全部拿出来,打蛇打七寸,一击命中,那个黄毛也可以利用。
霍景行从座位起身,淡淡看了眼保安,“继续关这,不要让他跑了,等我安排。”
“是。”保镖上前把保安拖走。
办公室里面只剩下霍景行和秦宿两个人,霍景行看向秦宿,说道:“可以刺激二爷和三爷,对病床里的人
下手了,你去通知四爷,让他准备。”
秦宿弯腰,单手放在胸口,“是”转身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