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拿了药箱子过来,打开一个红花色的陶瓷瓶子,用一个原木色的小涂抹棒夞了些膏体出来,仔细地涂抹在秦楚河的手腕上。
秦楚河觉得手腕处微微发热,他抬眸,下意识地看向安红袖,见她杏眸紧
盯着他的手腕,神情认真而严肃,心下莫名欢喜。
“等下可能有些疼。”安红袖将涂抹棒放在一旁,拿了布包出来,铺开来,露出银光闪闪的针灸针。
秦楚河轻轻应了声,没有说话,生怕打搅了安红袖。
安红袖拿着针灸针一一扎在秦楚河手腕上。
起初的确是有些疼,但针灸针尖锐的疼痛是短暂的,很快就缓解了那种难熬的酸痛和麻木感。
秦楚河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殿下这手腕伤的厉害,时间又太久,想要治愈,并不容易。回头我做一些膏药出来,殿下带回去,等到天冷,或者阴天下雨疼得厉害时候,就抹在手腕上。”
“对了,我再写一张方子出来,回头殿下让宫人按方子抓药,放进布包里,在冷水里泡半个小时,之后放进锅里蒸,第一次蒸的时候,记得蒸透,然后放在手腕上热敷。这样手腕的不适感会减轻,就不会太难受了。”
秦楚河眼看着低垂着眉,一边扎针,一边温温柔柔地说话,不自觉笑了。
“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知道我不舒服?”
安红袖叹了口气,抬眸看向秦楚河,近乎无奈地道:“我是个女医,殿下。”
闻言,秦楚河欢愉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