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外面有人!”
温洛儿趁着空隙低声喊,霍秦天却恍若未闻。
她的腰背被紧紧禁锢,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宰割,心紧张的砰砰直跳。
“谁在里面啊?怎么不开门呢?”
外面有人说话,一边敲门。
“估计在休息吧,今天来的人挺多的,别打扰人了,我们再找一间。”
说话声逐渐远去,霍秦天更加肆无忌惮。
过了很久,温洛儿才接触到新鲜空气,捂着胸口大口喘气,一边瞪着霍秦天,眼神在控诉他。
然而他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后退了一步微微挑眉,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收拾自己。
口红绝对花了,脸上的粉底不知道有没有被蹭掉,甚至连耳坠都丢了一只。
温洛儿想蹲下身去找,然而身上的礼服太短,一弯腰绝对走光。
她恨恨的瞪了霍秦天一眼,“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做了些什么吗?”
她这副样子出去,只要是个长眼睛的人,都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霍秦天却盯着她身上,悠悠的说了一句,“这裙子不好看。”
他为了道歉可是诚意十足,亲自托关系从荷兰运了新鲜的玫瑰花,又从米兰时装周
著名设计师手上订了礼服,包括那一套珠宝都是收藏款。
然而她存心和自己作对,霍秦天已经料想到她穿上那套礼服有多美,然而终究成为遗憾。
温洛儿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下裙子,胸前的布料已经被他扯的有走光的迹象。
“看什么!”
她感觉脸有些烫,捡起他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披上肩,又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口红补妆。
手背在脸颊上试了试温度,她平静了心绪,冷静地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手搭上门把,用力拧了一下,发现拧不开,温洛儿心想她竟然不知道霍秦天这混蛋什么时候锁了门。
“对不起。”
她正要开锁,这突然听见这三个字。
温洛儿怀疑自己听错了,僵硬的机械回头,对上霍秦天认真的神色。
他收起刚刚有些戏谑的表情,认真的重复说,“对不起。”
“我习惯性的以为你会和以前一样,无论做什么目的都是帮沈之杰获取利益,所以在事情发生的一瞬间,我本能的怀疑你。”
霍秦天说得十分诚恳,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温洛儿一听到他说对不起三个字时,其实已经气消了一半,但想到连日来他对自
己不理不睬,甚至搬出霍宅去了湖心岛,她就咽不下这口气。
更何况,凭什么他一道歉,自己就得原谅?
长睫微微忽闪了一下,她忽然抬眼盯着他,说,“我今天心情不好,所以不接受你的道歉。”
说完她开了锁,左右看了看没人,快步走向楼梯口。
林怡正准备送人走,看到她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男士西装外套,顿时一副了然的表情。
原来刚刚在休息室里的是她和霍秦天。
林怡十分八卦的问,“说开了?他道歉了么?”
温洛儿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就先这样吧,总之这事不可能轻易过去,看他表现吧。”
林怡点头,十分赞同她的想法。
从宴会上回来,温洛儿心情明显好了不少,原本让王妈处理掉的花都亲自找了花瓶养起来。
还有一件棘手的事情不好解决。
她当初为了自证清白,假意和沈之杰勾结想获取证据向霍秦天证明,但现在完全没这必要了,她该怎么脱身?
但转念一想,沈之杰对付霍氏集团的计划她现在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何不继续和他演戏,当个卧底?
这样也能帮助霍氏集团免除一次危机,她之前对霍秦天的愧疚也能填
平。
沈之杰的计划十分周密,几乎每一步都需要温洛儿参与,见她的次数特别频繁。
连续推了两次他的邀约,用的都是正当借口,这一次要再推辞,估计会引起怀疑。
温洛儿只能按照他给的地址赴约,保镖她还是照旧带在在身边,只不过高端场所不允许进,他们只能在车里等。
每一次见面沈之杰都十分积极,温洛儿到达约定地址时,他已经等候多时。
看着温洛儿拎着包施施然走过来,优雅落座,沈之杰眼中的欣赏毫不掩饰。
“比起上次那套裙装,我更喜欢这件针织裙。”
他目光贪婪的把温洛儿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几乎连高跟鞋里的脚趾头都恨不得趴上去看。
温洛儿知道他一直对自己怀有不轨之心,但他不会做什么,除了忌惮霍秦天,还因为他喜欢钱,绝对不会因为色心动自己。
服务生端来两杯咖啡,沈之杰主动殷勤的给她端过去。
“洛儿,我上次交代给你的事情完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