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陆慎波满脸堆笑。
陆慎波是一个特别不要脸的人。
他在有权有势，局面明显对他有利的时候，可以尽情欺辱别人。
他也可以在自己落下风的时候，丢掉所有颜面，像条哈巴狗一样舔对方。
陆慎波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和他能在关键时刻不要脸有很大的关系。
“滚。”白霜没废话。
陆慎波招呼着一群受伤的保镖，盛气凌人的来，夹着尾巴仿佛败家犬一样地走了。
白霜去洗了洗手，回来给陆尧喂水。
陆尧也满是震惊的神色，咽下一口水后，迫不及待地问：“你学过武功吗？”
白霜淡淡道：“天生神力。”
这话说得也没错，白霜是神女，可不就是天生神力吗。
陆尧：“……”
“扑哧。”静默了一会儿，陆尧竟然笑出了声。
白霜抬眸，疑惑地看着他。
陆尧的长相是那种阳光的帅气，但从他醒来后他的眉眼一直都是拧巴着的。
此刻终于舒展开来，五官露出了符合他气质的笑意。
“没有，就是觉得你一本正经地开玩笑，有点好玩。”陆尧断断续续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