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终还是非常不情愿地给秦勿道了歉。
没办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还真怕白霜对她老公下什么毒手。
而且白霜还是个有心脏病的,比她老公的病可严重多了。
到时候要是闹起来,指不定谁讹谁呢。
“哥哥,以后你受到欺负不要怕,就喊我来。
我也有病,他们敢欺负你,但是肯定不敢欺负我,我帮你出气!”白霜冲着秦勿挥了挥拳头,小模样看起来十分得意。
然而秦勿仍旧是一脸冷漠,只是随意地瞥了白霜一眼,便弯腰下去捡地上散乱的文件夹。
“哥哥,我来帮你吧!”白霜说着便要蹲下来。
“不用。”秦勿冷淡的两个字拒绝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捡起文件。
白霜也没有上赶着,既然他拒绝,那她就不干。
没必要跟他杠,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秦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池珠白姗姗来迟,惊讶地问:“我刚才看见院长对一个病人赔笑,是从你办公室的方向出来的,又有人来闹事了?”
秦勿:“嗯。”
“秦师兄,我来帮你一起收拾吧。”
池珠白说着就蹲下身,一边捡东西一边吐槽:“这些人也真是
的,为什么总是来挑秦师兄你的刺?
明明你的医术那么高明,都治好了他们!”
秦勿没有排斥池珠白帮他整理东西。
他们两人要么弯腰,要么蹲着身子,站在一边的白霜就显得有点异类。
白霜不介意秦勿的冷漠。
如果他们俩的父母不结婚成为重组家庭的话,她跟秦勿就是陌生人。
能指望陌生人对你有多好呢?
更不用提秦勿对这个家是有恨的。
“哥哥,那你就先忙着,我回家啦。”白霜一点儿也不尴尬,兀自朝不看她的秦勿挥挥手,转身离开这里。
池珠白还在低头碎碎念地吐槽病人,她没发现秦勿在白霜转身后,抬眼看了看白霜。
……
白霜回到家,白母和秦父正在小花园里种花。
秦父挥着小锄头翻土,白母收拾着从花鸟市场买来的花骨朵儿。
“霜霜回来了啊。”秦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呵呵地打招呼。
白母赶紧丢下手中的东西走过来,关心地问:“霜霜,今天感觉怎么样?检查的时候医生说什么?”
“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心脏也很健康没有出现排异情况。”白霜笑得很乖巧。
“爸爸,我今天在医
院和哥哥一块吃了午饭,还帮哥哥赶跑了来闹事的坏病人。”白霜向秦父邀功。
“什么?”提到秦勿,秦父立马就不太淡定。
他跟白母结婚也已经有小半年了,这么长的时间,秦勿根本一次都没有回来看过白母。
他还以为秦勿跟霜霜的关系也只局限于陌生人。
没想到居然一块吃饭了?
白母的脸色也是微微一变,但是她没有在秦父的面前说什么。
白母拉着白霜,“霜霜,走,妈妈煮了绿豆汤,我给你盛一碗喝喝。”
等到了厨房,白母先是看了看外面的秦父,见秦父又开始翻土以后,才把门窗都关好。
她一边盛绿豆汤,一边对白霜说:“霜霜,你以后还是少跟秦勿来往。”
“为什么啊?”白霜不解。
白母叹了一口气,“秦勿那孩子也是命苦,年纪那么小的时候,你秦爸爸和他妈的关系就不好,两个人早就分居了。
夫妻感情不好影响最大的是谁?还不就是小孩。
可以这么说,秦勿的童年过得一点都不快乐,他根本就没有享受到母爱、父爱,更别提家庭的幸福。
妈让你跟他少来往,甚至希望你就当没这个人存在,
是因为妈怕他这种人心理不健康。”
白霜皱起小眉毛,“妈,如果哥哥心理不健康的话,那不是更需要人的关心和爱护吗?”
白母盛好汤,盖上盖子,转过身来无奈地笑了。
她把清凉甜香的绿豆汤递给白霜,“傻孩子,他都这个岁数了,该有什么性格就是性格,他这个人已经定性了,改不了了。
就算你现在给他再多的关心和爱护,他也基本上不会改变,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白母给白霜拿了个勺,“霜霜,妈妈给你盛绿豆汤,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白霜圆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没什么感觉……”
“你瞧,这就是不同。”
白母慈爱地摸了摸白霜的脑袋,“你没有感觉是因为这个举动太稀疏平常。
可如果是秦勿,他可能脸上不表现出来,但是心里会非常感动。
霜霜,秦勿他缺母爱也缺父爱,他是一个极度缺爱的人。
这种人一旦遇到对自己好的人,他就会像水蛭一样吸上来,会把你的血给吸干的!”
不管白母怎么说,都不可能改变白霜的想法。
她一定要去关心、爱护秦勿,不仅是任务,也是因为秦勿是堕落
之神,她得收服他。
“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