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
“那个黑雾具体是什么东西？”白霜问。
伽邪说：“是煞气。
“他们的寿命都还没到，所以我只能用煞气影响他们。
“也就是老百姓常说的‘走霉运’。”
白霜敛了敛眼眸，“谢谢你。”
伽邪忽然俯身凑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你该不会是心疼他们了吧？”
白霜抬眸看他。
因为他的主动凑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就被拉近。
她能看见他黑色眼瞳中倒映出的自己。
也能近距离地欣赏他那份逼人的帅气与美貌。
这一秒，白霜的心跳似乎有些乱了节奏。
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
也没有，跟异性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我没有心疼他们。”白霜解释，“我只是觉得这样并不是很解气。
“我不想通过其
他人的手来对他们打击报复。
“我想靠自己的手段让他们后悔。
“让他们认识到错误，但又无法弥补，也无法挽回。”
伽邪伸手，在白霜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他用的力气不大，透着一股莫名的宠溺意味。
“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好。”
伽邪重新站直了身子，嘴角噙着勾人俊美的笑意。
“我的白无常，可不能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否则，勾魂的时候会出现很多岔子。”
白霜听出点什么来。
她问：“是现在就要开始勾魂了吗？”
伽邪看着她点头。
“可是我现在这样……”白霜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破败不堪。
就像是一个被废弃的洋娃娃。
“不用本体，你看我现在是人吗？”伽邪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总感觉他在骂自己。
白霜忍着笑，摇头。
“闭上眼。”伽邪说。
白霜照做。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浑身一轻。
再睁眼，她就跟伽邪一样飘在半空中。
“快到时间了，你抓住我。”伽邪的语气忽然变急。
白霜也顾不上询问抓哪儿。
竟然下意识地抓住伽邪头顶的玉冠。
伽邪回头看她：“……？”
白霜眨眨眼，无辜地说：“你比我高，它看起来有点像公交车的头顶把手。”